再进一步真是难为他了。
不过,想到自己在应天捅下的篓子,朱守仁只能抓耳挠腮,苦思冥想。
都说人的潜力是无穷的。
这么一抓耳挠腮,还真有一个灵光在他脑海闪现,被他一把给抓住了。
“我想到办法了!”大伯朱守仁兴奋的一拍手,一脸激动了起来。
“朱兄又想到什么办法了吗?”
胡炜和夏羌脸上并没有多少波澜,经过了方才两次馊主意,他们已经对朱守仁不抱多少希望了,只抱着死马当作活马医的想法,聊胜于无而已。
“呵呵,放心,这次肯定没问题。”大伯朱守仁还没说办法,就自信的笑了起来。
谁给你的自信啊?!
胡炜和夏羌两人看到大伯朱守仁脸上自信的笑容,不由在心里面腹诽了起来。
姓朱的每每遇到事情都会有迷之自信,每每都被打脸,回回挨打的姿势不重样,什么诗社吟打油诗被群嘲,什么花楼给风尘女子讲三从四德被骂有病啊,等等等等,还从来不知道吸取教训,自以为怀才不遇......
这次肯定和之前一样,又是一个馊主意,他越是自信,主意越馊......
“听我说,我贤侄今年刚成亲,侄媳妇是贤侄从小玩到大的青梅竹马,以前还不知道,侄媳妇家世有那么显赫,只知道她们家是隔壁村的大财主,直到他们成亲了,才知道侄媳妇家不止是财主那么简单,竟然是钟鸣鼎食的侯府之家,亲家公是老临淮侯的庶子,虽然没有袭爵,但也掌管着侯府的大半生意......”大伯朱守仁眉飞色舞的对两人说了起来。
胡炜和夏羌两人一脸摸不着头脑的看着朱守仁,不知道朱守仁提这一茬有什么用意。
“我那侄媳妇从小娇生惯养,嫁到我们老朱家后,也是不改大小姐习惯,生活讲究的很,每日都是山珍海味,衣来伸手饭来张口,光是陪嫁丫鬟,还有伺候的仆妇,以及外院的小厮,都有好几十人之多......”
大伯朱守仁继续说道。
“朱兄,这有什么关系吗?”胡炜禁不住打断了朱守仁的话,一脸不耐的说道。
“咱们在应天的时候,虽说跟贤侄失之交臂,但是也不是全无收获。咱们不是打听到,贤侄启程离开应天的时候,随行的,除了浙军大军以外,还有好几船仆从吗?”
大伯朱守仁摸着下巴,微微笑了笑,一脸成竹在胸的对胡炜说道。
“这不很正常吗,哪个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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