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辜负圣恩了,若是再让倭寇破了城门,那我们可就成了大明不可饶恕的罪人了,这责任你们谁能担负得起?”
临淮侯上前一步,目光扫视一种指责他们的官员,义正严词的说道。
“你这是危言耸听!!什么叫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?呵呵,你们如此行为与'莫须有’的秦桧何异?你们是想让风波亭的惨案重现人间吗?”
“无凭无据就派兵看押人家,你们这样会寒了他们报恩和回头的心,也会寒了协防百姓的心,你们这样无异于自掘坟墓,自毁长城......”
周围指责两人的官员不甘示弱,昂首叉腰,指指点点,一顿唾沫四溅。
“什么风波亭的惨案,我们只是看押甄别而已,又不是害他们性命。若他们不是倭寇内应,我们自然不吝音赏赐,若发现他们是倭寇内应,那就趁早斩草除根、扫除隐患,免得他们跟外面的倭寇里应外合!”
临淮侯身材比较胖,跟这些同僚唇枪舌剑这么久,体力有些跟不上,尤其是激动起来,说话也有些气喘吁吁了起来,气势被压的不是点半点。
最后,临淮候实在是受不了同僚的指责挤兑,咬牙大喊了一声道:“我再说一点,这是我贤侄--江浙提刑按察使司佥亭朱平安,在前日对我和魏国公千叮咛万嘱咐的!贤侄通过比对上虞之倭寇数月来战绩,发现寇在与缪印,曾千户联军--战的战损不正常,倭寇大胜之下竟然折损了二十四人,创下他们登陆以来最高战损,以前他们每战最多折损数人而已,贤侄严重怀疑倭寇是金蝉脱壳,这二十四名战损的倭寇其实早已提前混入应天城中。”
“不错,临淮侯所言不假,昨日平安贤侄对我二人千叮咛万叮嘱!还特别提醒,倭寇混进城的是二十四名倭寇,但是里应外合的可就不只是这二十四名倭寇了,这二十四名倭寇定然会通过重金、美女等威逼利诱城内的地痞流氓等居心叵测、唯恐天下不乱的败类,配合他们里应外合!贤侄叮嘱我们,一定要彻查任何靠近城门之人,谨防倭寇里应外合,图谋我应天陪都,害我应天百姓!此一事,干系朝廷颜面,干系城内百万百姓性命,干系应天生死存亡!我和临淮侯不得不重视,不得不认真,不得不坚持!三日前,我们在场的所有人忽略了平安贤侄提醒倭寇将会袭扰应天的示警,拒绝了贤侄半途设伏剿灭倭寇的建议,以至于有了今日之大祸!这一次,难道说我们还要犯同样的错误,再一次无视拒绝平安贤侄的示警提醒吗?!”
魏国公也站了出来,义正严词、情绪激动的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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