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面哗变士兵的叫骂声已经越来越近了,朱平安听的越来越清楚,而魏国公和临淮侯他们也隐约听到了外面哗变的兵士的叫骂声。于是,魏国公和临淮侯他们的表情更惶恐不安了,脸色更惨白了,两人向热锅里的蚂蚁一样,在帅帐内一圈圈的团团转,一边转,一边抬头注意帐外的动静,“怎么个情况,亲兵怎么还不来啊。”
相比于他们,朱平安淡定的多,像是一根定海神针一样立在原地。
何公公也坐在原地,不过他是由于双腿还在发抖,想动也动不了。
“你们别转了,转的我头晕!”何公公以手扶额对魏国公和临淮侯喊道。
“何公公,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?!您不是应该在镇守府嘛,怎么来振武营了?!还有黄侍郎怎么也来了?我的兵他们怎么突然哗变了啊......”
魏国公被何公公喊停后,大脑似乎恢复了运转,向何公公发出了一个又一个疑问。
“你问杂家!杂家还想问你呢!”何公公听了魏国公的连环疑问,整个人立马斯巴达了。
“啊?!问我?!何公公何出此言啊?!”魏国公闻言,顿时懵了。
“不是你派人去请杂家和黄侍郎来的吗?!你还问杂家为何会在振武营?!魏国公,你来告诉杂家,为何你今早要邀请杂家和黄侍郎来振武营!还说有要事相商!你有什么要事要和杂家和黄侍郎相商的?!”
何公公一字一句道,一双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魏国公,一脸的不善。
“我今早邀请你们相商要事?!”魏国公闻言,不由一脸冤枉的激动道,“何公公弄错了吧,我前天就和子厚约好了,今早在振武营交接赞助给子厚民团的兵备。临淮侯和子厚都可以为我作证。我今早既已有约,又怎么会再邀请公公和黄侍郎过来相商要事呢?!”
“是的。我们可以作证。”朱平安和临淮侯同时点了点头,为魏国公作证。
“啊?!”何公公见状,顿时懵了,然后一脸肯定的道,“可是今早确实是振武营的人持着盖章的公文去邀请我和黄侍郎的?!就是你们振武营的王百户,我见过他,不可能认错,而且你振武营的军印我是不可能认错的。”
“啊?”魏国公也懵了,一脸冤枉的道,“可是我确实没有派王百户邀请公公您和黄大人啊,更没有签发过邀请您和黄大人的公文啊。”
“那可能是黄百户私刻了一枚萝卜印,或者趁老徐你不注意偷偷盖军印......”
临淮侯总结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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