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呵,当初公子说这包鞋能换一顿接风宴的时候,我还不信呢。当时那孙子说要买这包鞋,我随口说了十两银子,没想到那孙子咬着牙就应下了,整整十两银子呢。今天俺们跟衙门里的刘头他们,在酒楼鸡鸭鱼肉都点了,酒也要了两坛,那包鞋换来的银子还剩下六两多呢。”刘大刀兴奋的说道。
“嗯,这也就是跟姓赵的收点利息,到时候再好好跟他算总账。”朱平安点了点头。
“就是,等那管事回到赵府,赵大膺那孙子看到那包臭鞋,肯定脸都绿了......”刘大刀想到那个场景,心里面都出了一口恶气。
然后将钱袋重新递给刘牧,“这些钱你们拿着先用着,不够了再跟我说。”
“公子,俺们不用,你上次给的还有剩呢。”刘牧他们将钱袋重新还了回来,一个个用力的摇了摇头,“公子上次大恩,俺们还没换报呢,这次公子又替俺们村伸张正义,俺们给你当牛做马都报不了这份恩情,咋还能收公子的钱呢。”
又提报恩了,古人还真是淳朴。
“拿着,在京城不比别的地方,这儿的消费高。”朱平安笑了笑,将钱袋又递给了刘牧他们,“这儿一个馒头比咱乡下都贵两三倍。”
刘牧他们还是摇头。
朱平安想了想,从钱袋里数出了七两银子递给刘牧、刘大刀他们,“这几两银子都是跟姓赵的提前收的利息,这是他欠你们村的,这些你们拿着。”
刘牧他们还是摇头,说这些钱都是听朱平安吩咐才得来的。
“我若拿这些钱,跟那些搜刮民脂民膏的蛀虫贪官有什么区别?”朱平安坚持道,“你们拿着,逢年过节,给咱们村的父老乡亲多烧点纸钱。”
刘牧、刘大刀他们推辞不过,也就只好收下了。
接下来,朱平安就领着刘牧、刘大刀他们六人向着临淮侯府走去,准备将他们暂时先安置在临淮侯府。
一方面刘牧、刘大刀他们还是戴罪之身,路引还有身份都有些问题,在外面住店什么的不方便,现在是非常时期,还是不要节外生枝;另一方面,刑部陈情的时候,刘牧他们还是重要人证,若是被赵大膺知道的话,指不定这家伙用什么不光面的手段扫除威胁呢,在临淮侯府的话,安全系数要高的多,临淮侯府的护院安保还是可靠的;另外就是刘牧他们拧着脖子要报恩,若是安排到别的地方,他们估计也不会同意。
到了临淮侯府,朱平安给门房说了一声,让门房先带着刘牧他们在前院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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