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朱平安喝干了酒,其他围观的人就像是嗅到鲜血的野狼一样,纷纷围了上来。大体就是嫉妒报复吧,众人都想着将朱平安灌醉,让他出一个大丑才行。
不要说什么大明朝发酵酒度数低,仍谁被这这么多人一杯一杯的灌过来,也吃不消,再说了现在这身体也不过十三岁而已,喝不了多少酒。
朱平安也不是什么好面子的人,众人一圈下来,朱平安觉得自己脑袋闷闷的,为了避免被人灌成一滩烂泥,也就索性趴在桌子上装醉了。
“技止此尔......”
“酒量竟小如斯”
“不配做男儿”
同乡学子书生对着趴在桌上的朱平安,好一通侮辱,然后意兴阑珊的离去,各自捉对拼酒起来,最后一个个喝的酩酊大醉,丑态百出。
有效仿古人,敞开肚皮非说自己在晒书的;
也有大着舌头,恬不知耻的吹嘘自己一人占了天下三分才气的;
甚至还有人仿佛中了状元一样,发表着一些感言,什么都是陛下教导有方之类的,真当自己殿试中状元了一样;
当然也少不了酒后吐真言,嘟嘟囔囔的说县尊有眼无珠,点了一个被蛇咬、闻啼鸟的吃货做甲榜,却不识自己的满腹经纶,糊涂,真是糊涂
......
客栈的老板和伙计对这些个发了酒疯的书生学子可就发了愁了,这些可都是通过县试了的,谁知道将来那个会中秀才甚至举人的,也不敢扫了这些人的兴,只好看着他们发着酒疯,醉的桌上、地下一大片。
“有劳备一桶热水。”
一声传来,将发愁的老板和伙计惊了一呆。
那不是一开始就被众人灌醉了的少年嘛,怎么这会又跟没事人一样了,就连桌上都留了几十文饭钱。
府城非同县城,从怀宁县到安庆府,需要横跨两县才能抵达,第二日一大早,大伯朱守仁等人就雇了两辆马车准备启程。
临出发前,大伯去了朱平安的柴房,仅是站在门口不入,怕柴房晦了自己考运。
“彘儿,行李可打点好了,吾等即将启程矣。”大伯朱守仁站在门口,问道。
“有劳大伯稍候片刻。”朱平安一边收拾东西,一边回答,“大伯可要进来用些茶水。”
大伯朱守仁自然是拒绝的,开玩笑,柴房炮灰也,岂能进。
“彘儿,此次马车费用,需吾等共筹,路途遥远,每人需银半两。”大伯朱守仁等朱平安出来后,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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