柴米油盐酱醋茶,大家庭生活在一起又怎么少的了吵闹。朱家大院直到晚饭都没能安静下来,最后因为祖父的强力干涉,才不了了之了。
只是可惜了自己捉的五条鱼了,小四婶带着不满做的饭,鱼都糊锅了。
从没吃过这么难吃的鱼。
大伯没有出现在餐桌,因为大伯一大早就拿着钱出门县城游学去也。其实想想,大伯也挺不讲义气的,他拿着钱出门逍遥去了,留下大伯母应付几个妯娌的怀疑和质问。大伯母对大伯维护得很,谁也不能说大伯一句坏话。只能说,大伯好手段了,不愧是读书人,在家里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本事有那么一两分了。
晚饭时祖父多给了朱平安一个饼子,也多给了朱平俊半个饼,嘱咐两个孙子都要吃的饱饱的。
“老头子,饼子不花钱啊。”祖母本就因为几个儿媳妇的吵闹生了一肚子气了,见老头子又大手大脚的给两个孙子饼子。俊儿上学也就罢了,尤其是小孙子,本来就多给半个饼子了,现在好了多给一个饼子了,都是大人的量了快。
“你个妇道人家懂个什么,再有旬日就又是我们村子和上河村争水的日子了。今天有村老过来给我说,俊儿、彘儿今年都要参加,两人都是咱们村的生力军,这可是关系到咱们整个村的切身利益,土地是咱们的命根子。去年咱们村子没抢过上河村,今年收CD吃了不小的亏。尤其是这些天,家里要可着彘儿和俊儿吃,再补些好的。”
祖父拧着脖子,跟祖母急眼道,怪祖母真是个妇道人家,没个见识。
母亲陈氏闻言,脸色好了很多。上次争水,虽然村里输了,但是大川表现好,得了村里村外不少好评,以后找媳妇估计也容易得多。这次二小这么刚到五岁就可以参与,以后露脸的机会多着呢。
晚饭后回去,朱平俊从父亲朱守义那了解到了所谓的和上河村争水是什么。
靠山吃山,靠水吃水,但两个村子靠同一个山,靠同一个水,利益之下两村之间的争端也就不可避免。山还好说,那么大,随两个村怎么折腾都够,但是谁就不行了,两个村种田就靠清溪这条溪水了。
上河村在上游,下河村在下游,两个村子世世代代靠着这条溪水灌溉。但是,庄稼需要浇水,或者是干旱的时候,这条清溪水量就不够用了。以前每当这个时候,上河村就会截断清溪,紧着他们村子灌溉,下河村就不干了啊,水量本来就小,你还给截断了,我们村一滴水都得不到,庄稼田地都干的颗粒无收,自然是不行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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