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难?”
罗格:“回想当时,我被关起来,内心多少有些担忧的时候,你父亲走进来,对我说,只要我答应他的几个条件,那么凡事好商量。我想闲着也是闲着,那么请说。你父亲让我保护与他有关的人和区域、让戴恩不要报复过度,我都不奇怪,只有这最后一条,善待民众让我不明就里。我问他,伯汉大议员,善待民众是我们每个从政的人挂在嘴上的旗帜,树在脑袋上的盾牌,面对政敌时的武器,你和我都会营造善待民众拿选票的事情,单独把它列出来总有用意?”
小伯汉:“哼,有用意。”
罗格:“你父亲说,如果他的儿子,小伯汉你需要回到奔放国的政界,那么我能证明他在此时此刻提出这一条。我觉得这种解释不能满意,但他愿意放我出去,我想先自由再说。然后,我刚回到办公室不久,他死了。听到他死的消息,我忽然明白他提出最后这条的原因,这是他的遗言,而我是他的证人。按照我和他的约定,他在生命的最后时刻也牵连民众,而我必须为他作证。小伯汉,你父亲用自己的死把总统坑的轻,顺手捎带又坑了我。”
小伯汉:“对怎么样?这一条确实变成我爸爸临终前的遗言,而如果我哪天想回奔放国从政的话,你就必须为我作证。”
罗格:“所以咱们得如实的谈谈,首先,你确定咱们五个人都可靠吗?”
杨明辉:“除去你的可靠性未知,我们都挺可靠。”
小伯汉:“对。”
罗格:“我相信你,那么,我从实际出发告诉你,这最后一条善待民众,总统和我可能都做不到。”
小伯汉:“原因?”
罗格:“杨明辉你打算去一号区域搬走多少东西,我再次提醒并警告你,一号区域有自毁装置,如果我想留下你大有可能。”
杨明辉:“留着警告给你自己吧,我的飞机停在一号区域以内,上面一定坐着你女儿,你不管她的死活就只管自毁。”
罗格:“谢谢你提醒我,小伯汉,所以杨明辉极有可能搬走他要的一亿吨钢铁和三个高端实验室,甚至还有可能搬走其他物资,既然你还有从政的设想,你能想像总统接下来会遇到什么吗?”
小伯汉嗤笑:“嘻!我拭目以待戴恩奔波在支持率的道路上。”
罗格:“看,你也明白,现在的情势是,杨明辉搬走一草一木,戴恩总统就休想在大选中拿到足够选票,民众们会和大议庭一样认为他是失败统治者,他连一架飞机都不敢对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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