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、那是因为家穷啊!”女人哭的伤心,好像真的经历了多绝望的事一样。
瑶星抓住了她话里的漏洞,指向那一脸横肉的男人,厉声问:“你说你男人是当兵的,死在战场上了,那他是谁?”
到底是个劳苦妇人,整天寻思吃饱穿暖,能有多深的城府,见瑶星有理有据,官兵也不向着她,越发慌乱起来:“他是……”
狠狠瞪了一眼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的女人,男人扯了扯嘴角,凑过来说:“丫头他爹战死之后,他娘就带着她改嫁到了我家。”
“我家虽然不是大富大贵的人家,但也是尽力让这孩子吃饱了,你看我把她养的多好啊!可哪成想被一个老男人骗了,非要给人家做小,这让我们当爹娘的怎么舍得呀!
这不,急急忙忙的追到这来,要是没看到她们,可就得报官了啊!”
瑶星清晰的看到,那男人一边说话一边往官兵手里塞了钱。官兵收了钱,态度就变了。
果然,那个官兵转身就训斥瑶星,好像直接定了罪:“你这孩子,怎么能这般不孝呢!”
瑶星倒是不怕他们把自己怎么样,毕竟廖伯在这呢,他用了那么多精力教导自己,不可能让自己在不愿意的情况下被带走。但廖伯的意思是让自己解决,瑶星也不想把事情办砸了被他说教。
又不是只有他们能送钱,瑶星都努力一年了怎么可能一穷二白。直接就拔了头上的簪子塞进身前官兵的手里:“你看他们一身穷酸气,得干多久买得起我一支簪子啊!”
“再说,他们说的话自相矛盾,说我是他们的女儿,亲娘说不明白还得后爹来说,哪个更了解我?”
“你是这姑娘的爹?”官兵一时也不知道该偏帮谁,干脆看向了廖伯,不论哪边说的是真的,廖伯都应该是最有钱的那个。
廖伯收起了看戏的姿态,对官兵行了一礼,马上就让官兵心中的天平倾向于他。只因为平民百姓行礼,不是鞠躬就是磕头,只能表达尊敬和恐惧,但廖伯不卑不亢,一举一动都是有见识的,一看就不是普通百姓。
“如这孩子所言,一年前我捡到了她,见她可怜,独自一人无法生存,便留在了身边养大。期间我也寻过她的亲生父母,确定她是被人抛弃后才想来府衙办个契书,却不料被她们拦住。
我名下有些许家业,日后也要交给这孩子,想让她锻炼一下,故而刚才没有出声,任孩子与他们争辩。”
廖伯轻言细语的表达出了好几个意思,这下不只官兵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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