孤男寡女共处一室,而且男的还只裹了一个睡衣,徐咚咚觉得气氛有些尴尬,一边颇为认真的帮忙吹着头发,一边主动找话题道:“你的头发很硬,有点扎手。”
“那没办法咚咚姐,看来你只能忍一忍了,毕竟这又不是我能控制的!”陈志宾颇为无奈的耸了耸肩。
这要换做其他地方,他说不定还能控制一二,但现在让他把脑袋上的头发变软一些确实有些为难人了。
“还好吧,虽然有点扎手,但摸起来其实感觉挺舒服的。”
徐咚咚甚至有点迷恋这种奇特的触感,一根一根的跟子弹头似的,是她留长头发所体验不到的。
“是嘛,那要不你多摸会?”陈志宾并不着急。
现在的他坐在椅子上,从这个角度望去,正好可以看到徐咚咚的波澜壮阔,还是挺赏心悦目的。
横看成岭侧成峰,远近高低各不同;
不识庐山真面目,只缘身在此山中;
陈志宾觉得苏轼的这首小诗写的真好,形容的正是自己此刻的心情和体验。
“不用不用,马上就吹好了。”徐咚咚连忙回应道。
也就是用吹风机来回简单扫了一两遍,她觉得陈志宾的头发再稍微晚吹一会,可能自己慢慢就干了。
就跟某某小鲜肉的手指受伤了去医院包扎一样,看那情况要是再晚到一会,伤口可能就自己愈合了。
当然,陈志宾没那么矫情,他这么做完全是醉翁之意不在酒,毕竟有徐咚咚帮忙吹他估计能吹一宿,结果最多就是水分流失过度的头发,第二天直接分叉。
这倒没事,毕竟纵欲过度完,尿尿还分叉呢!
“行,那咱们开始试戏吧。”陈志宾站起身来拔掉了吹风机的插头,其实这东西本来是赵弈欢的,不过走的时候因为行李箱太满装不下,就留在了酒店没有带走。
“嗯嗯好。”徐咚咚点了点头,上次因为陈志宾急着休息,她并没有来得及将自己的全部实力发挥出来。
现在在时间允许的情况下,徐咚咚卷土重来,让陈志宾明白了什么叫做麻花辫也能当成小皮鞭使用。
当然,陈志宾也遵守诺言,让对方给自己一顿抽。
见徐咚咚抽的有些累了,陈志宾当即抓住了她的麻花辫道:“咚咚姐,你抽完我了,现在该我了吧!”
随即,在徐咚咚惊愕的眼神,陈志宾像白天片场的时候一样,一把把她扑倒在床上然后狠狠地吻了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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