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的百姓并没有因为富足而不思进取,反而更加辛勤的劳作,参军的热情也依旧高涨。」
「呵呵,在下归纳的这几点,使得六国连横攻秦依旧无果。……不是吗?」
不可否认,诸葛腾的分析很是到位,看来他足够留意大秦之前的过往和如今的走向。
「呵呵。」李斯笑了笑,说道,「郡守此言不虚,但可惜,李斯所看重的,是当下,而并非曾经。纵然那大秦的先祖都有惊天动地的功劳,与我何干?即便他们曾经都是酒囊饭袋,又与我何弊?在下看重的,单单只是明主而已,至于那些身外之物,呵呵,不提也罢!」
李斯说的没错,以他的身份来讲,只要有嬴政这个人就够了,至于其它,都可以从零开始。
不过李斯的话语,在诸葛腾听来,却是另一种味道。
「哈哈哈哈……」诸葛腾大笑道,「先生果然气度非凡,大有当年商君白手起家的魄力,而从先生的话语来看,也足以证明当今的秦王,还尤胜于其列为先祖。」
「不。」李斯略微停顿了一下,说道,「是远胜。」
诸葛腾愣了一下,随即又哈哈大笑起来:「看来先生还
是个风趣幽默之人,若是先生不弃,在下愿与先生结交成莫逆,不知先生意下如何?」
「呵呵,那李斯可要高攀一步了。」李斯笑着说道。
「哪里哪里,是在下高攀先生才对。」诸葛腾举起酒爵,高声道,「来,干了这杯。」
李斯也同样举杯:「请!」
两人一同干杯之后,诸葛腾擦了擦嘴角,说道:「既然在下欲与先生交好,那就不能隐藏心事。实不相瞒,在下身在洛邑,心,却并不在韩国。」
李斯依旧面带笑容:「这一点,我等已听郑国说起过了。」
「哦?」诸葛腾微微一惊,说道,「他居然看出来了?并且还向大秦的庙堂说起了此事?」
「呵呵,近年来,洛邑的情况世人皆知,那么诸葛兄心中所想,也不难猜测。」李斯说道,「即便郑国不说,秦王也一样会洞察到洛邑和诸葛兄的难处。」
诸葛腾忧叹了一声,说道:「不瞒先生说,在下心中苦闷啊,寄人篱下的滋味,着实不好受。若是韩王他真的拿洛邑当作自己的土地也就算了,可是这些年……唉!」
一声长叹,代表了无尽的愁绪。
「我知道这些年,洛邑的确处于两难的境地,既不能进又不能退。」李斯很是认真地说道,「实不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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