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呃,回王上,微臣为秦国卖的是力气,他们给些工钱再正常不过。」郑国解释道,「而微臣的家眷都是秦国暗中接去的,他们怕微臣不专心修渠,所以才将家眷都当作了人质。」
「这么说……」韩王盯视着郑国,说道,「你并没有背叛寡人和韩国?」
「当然没有!」郑国很有底气地说道。
「好!」韩王拍了一下桌子,说道,「将家眷接回来吧,这渠,咱们不修了。」
「啊?」郑国大惊失色。
「怎么,舍不得大秦的富贵了?」韩王的语气颇显嘲讽。
「不,当然不是。」郑国略显慌乱道,「只不过,当初微臣见秦王他识破了咱们的计策,又扬言举兵来犯,这才答应了他修渠之事,如今若是停工,秦国岂不是依旧有借口来攻打咱们。」
这时,立于大殿前方的一个中年男子站了出来,拱手说道:「王上,郑国所言不虚,此事还需从长计议。」
这个中年男子,是韩国的相国,张平。
韩王的语气平缓了下来,看着张平说道:「相国是说,秦国的确有发兵攻来的可能?」
张平拱手道:「王上可还记得,咱们的修渠之策,乃是为了配合赵魏两国而制定的?」
「这个寡人当然记得。」韩王道。
「可是当时,魏国的行刺计划失败,被秦王查了出来,就连参与选妃的公主都被遣送了回去。」张平沉声说道,「而为了报复魏国,大秦派出了成蟜攻打魏国,却不料樊於期从中作梗,使得成蟜逆反。」
「其实,也多亏了樊於期的这个举动,否则,当时的秦军哪会只攻打魏国那么简单,而秦王所说要顺势伐韩,也定然是其心中所想。」
「呵呵。」韩王冷笑道,「发兵攻来又怎样,寡人一样杀他个片甲不留。」
张平缓缓地摇了摇头,说道:「先机已逝啊,恐怕三晋再没有什么机会了。」
「先机?」韩王不解地问道,「什么先机?」
「回王上。」张平说道,「秦国这两年,接连出现成蟜,嫪毐的叛国之举,秦王嬴政在加持冠礼之时,大秦举国动荡,据说整个王宫都沾满了鲜血,随之,又受到戎狄的
攻击,一直把持朝政的吕不韦也被赶下了台。」
「如此动荡之时,若是三晋联手主动出击,
定然能给秦国造成重创。」
「只可惜,被识破计策之后,三晋都不敢再起事端,尤其是赵国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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