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看向手中漆黑的祖令,不禁问道:“莫非仲父的这一枚,也是接了什么任务所得来?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吕不韦突然大笑起来,半晌都没有停下。
嬴政的心里毛毛的,但却并没有出声打断。
大概是笑累了,吕不韦捋了捋胡子,然后转过身,看向窗外,开始了自己的讲述:“老夫的本名,并非叫做吕不韦,而是叫做吕尚,与兄长吕崇自幼相依,却怎料兄长与嫂嫂在留下了两个孩儿之后,也撒手而去。”
“无奈之下,老夫只好以贩卖布匹为生,以供养两个侄儿。”
“突然有一日,一位荆姓的青年男子找到老夫,并示出了这枚太公祖令。”
“在这之前,老夫本以为那祖训仅是个传说,离自己还很遥远。可是在见到太公祖令的那一刻,老夫才坚定了自己对祖训的信念,而那一天,也成了改变老夫一生的一个转折点。”
“在鉴别了祖令的真伪之后,老夫接受了这个看似颇为
离奇的任务。”
“那个荆姓的男子,交给老夫一名女子,并告诉老夫,这名女子原本姓姬,是大周王室的后裔,而为了避人耳目,便将那女子的姓改为了赵国的国姓,原来的姓则变成了名字。”
嬴政在心里将那两个字连起来读了一下,却顿时眼珠外凸,青筋暴起:“母后?!”
“嗯,不错,那女子,正是你的母后。”吕不韦继续说道,“当时你的父王正在赵国作质子,而那个男子的要求,便是让老夫千方百计地接近你的父王,然后将你的母后嫁于你的父王。”
嬴政:“……”
“老夫很好奇为什么偏偏非要是眼前的这个女子,问其原因,那男子只说了两个字:血脉!”
“所以,当时老夫就觉得,他们的子嗣,也就是王上你的血脉,定然不凡。”
说完了这句话,吕不韦回头看向嬴政,眼神依旧锐利。
却只见嬴政,下巴都快要砸到自己的脚面了。
也不知是吃惊于自己的身世,还是感到事情太过离奇。
“王上不必太过震惊。”吕不韦笑了笑,说道,“待老夫将所知道的都说出来,再结合你现在了解到的,想必便全都理顺的通了。”
嬴政这才缓过神来,用力推了推自己的下巴,然后点了点头。
吕不韦继续说道:“那持有祖令的荆姓男子,给了老夫一笔钱财,以作开销,而后,又命老夫想办法助你父王回归秦国,并且成为王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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