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皱了皱眉,将上面的污渍取了一块布擦了擦,没成想他这个动作反倒将那污渍铺的更开。
半个裙面都染上了泥水,妇人蹙了蹙眉,像是有些恼怒。
她将手里的水盆扔到地上,崩溃的坐在地上,放声嚎哭。
“我已经落魄至此,为何连着泥巴都来嘲笑我。”
她哭得凄凄切切,本来几只落在树上栖息的鸟儿都被她这凄切的声音吓得飞起。
那些被惊起的鸟儿飞了两步,就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正在空中,天空之中突然浮现一个人影。
一只鸟儿正被她握在手中轻轻安慰,那双手形如玉葱,细长温润,鸟呆在这双手里到有些沉醉。
来人发出一声轻响:“呵,就算受到了再多的委屈,也给最后也给归家不是?”
说完他将手中的鸟轻轻放回巢中,本来还在哭泣的妇人听到一个陌生的声音突然出现在院里,忍不住站起来往屋里跑了几步。
可是抵不住心中的好奇,偷偷的抬头看了两眼,却发现来人坐在围墙上。
他一只手支撑着下巴,目光好奇地打量自己。
妇人哽咽的擦了擦眼睛上的泪水,慢慢的停下了脚步。
她有些好奇的打量着他:“你是谁,我怎么从没有见过你?”
虽然她擦干了眼泪,但是声音上还染着哭腔。
只见对面长的温润如玉的男子,身着白衣轻巧的从墙头一跃而下,从怀里取出一方洁白的帕子递给自己。
妇人拿着面料极好洁白干净的手帕也忍不住一愣,她愣愣的看着面前的男子。
“这是做甚?”
对面的男子正是乔装打扮之后的不喜,不喜递给她本来是想让她擦擦脸上的污垢。
见她没有动作,不喜轻叹一声,伸手拿回了那方帕子轻轻擦干她脸上的泪痕还有一些散落的泥点。
不喜还没有擦干净,手中的帕子就被对面的妇人伸手夺了回来。
她有些愤怒:“登徒子,你在做什么?”
她这话说完整个人愣在原地,她脸上似哭似笑,手里攥着那一方洁白的帕子,忍不住颤抖起来。
她哭丧着脸露出一个十分难看的微笑:“我都忘了,我自己已经不能再说这话了。”
说完这话,妇人颤抖着双手整理着自己有些散乱的鬓发,努力让自己的模样瞧上去好看些。
她哽咽着说:“你应该是他让来的吧,我今天没有梳妆,不会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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