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嘶——小爷浑身上下怎么这么疼?”
邬溯游抓了抓头发,一睁眼就看见自己面朝青天背朝土。
“我不过是喝多了睡了一会,咋还睡到外面了?”
邬溯游想不明白自己是在酒馆里多饮了几杯,也不是欠帐不还了,咋还被人扔出来了?
邬溯游觉得这眼睛睁的费劲,他浑身上下不是饮酒后的酸软,而是皮肉撕裂的疼痛。
他慢慢的从地上坐了起来,往身上发,疼的地方一瞅,直吸了一口冷气。
“嘶——哪个天杀的泼皮敢对小爷下手?”
邬溯游捶了捶脑壳,回忆了一下昨晚,自己昨天唯一招惹的人只有那个酒馆的老板娘。
他心里越想越来气,气的站起身来,狠狠的朝地面上跺了一下。
“呸,没有良心的酒肆娘子,不过就摸了她几下小手,就这么打的这么狠,以后甭想让老子照顾她的生意!”
他这一喊牵扯的脸庞都有些发痛,她轻轻揉了揉发疼的脸颊,哎呦哎呦的叫了几声。
“该死的殷玥儿害的我流落人界,等老子再回天墉宫不把你的皮给剥了!”邬溯游低声咒骂。
“ 真是奇了怪了,今天看的东西怎么都这么矮?”邬溯游不解的挠了挠头。
但是他想着身上还有要事要办,倒也没有想那么多,他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。
眼前竟是一片荒凉,一个个不知名的小土堆大大小小的分布在自己的周围。
他远远地看见有一个土堆上似乎还插了一个木板, 他心里好奇走近才看了一眼,就有些受不住了。
“那酒肆娘子竟敢把我扔在乱葬岗里!”邬溯游气愤的挠了挠头,将已经跟稻草没两样的头发挠得更乱。
“今天不给他个教训,我就不叫…”
“我就不叫…唉,我应该是叫什么来着?”
邬溯游纳闷的又挠了几下头,这怪事还真多,自己不过多喝了点酒,怎么连自己叫什么都忘了。
“我是叫什么呢?”
邬溯游来回踱步,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,想着想着他发现就连自己就连那酒肆娘子的模样都记不清了。
他将整个记忆翻遍,只发现自己脑海里只剩下酒肆娘子、天墉宫和自己流落人间…
其他的竟一丝都想不起来,他无奈的蹲下身坐在地上哀怨起来。
“这人不顺喝凉水都塞牙,小爷子可从来没听说过这喝酒竟然能把记忆给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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