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事都有白泽的痕迹,年少时她不知其中缘故,等到现在这番年纪却是悟了。
神兽白泽通晓天意,他说侍奉从来都是天道,他所行的都是天道想行之事。
她顾不喜的一生终究不过是这二人手中的一颗棋子罢了,天道让她走哪步,她只能顺其意去行哪步。
她以为她过的是自己的一生,却不成想这一切都是他人心意,如果这就是所谓的仙路,她顾不喜不走也罢!
白泽合上双眸轻轻叹息:“少主心中所有困惑都会在飞升之际全部知晓,何必于执着这些终将知晓之事。”
“我不会飞升!如果飞升就是你们想让我做的事,那我便不会飞升!”
仇罗刹听不喜这话心中急躁,这人怎么能如此不知天高地短,咋什么话都敢说出口!
刚要开口说话,却没成想他早已被不喜施了禁言术。
不喜看着白泽的目光格外坚定,她就是这样的一种人,只要认定的事情就不会改变。
“人不可抗天数,少主此举可是要与天相博?”
“如果能看破所谓天意,与天相搏又奈何!”不喜说的好不气魄。
不喜话刚一出口,仇罗刹便被惊的不敢动弹,他虽有心帮她,可眼下不喜说的话,就是身为四象神兽之一的他而且不敢狂出此言。
身为人修的不喜怎么能轻易将这话说出口,本以为多年的陪伴他早已看清这个沉默寡言的修士,却不曾想自己竟然一点都不知晓她。
“一切皆为因果天道,神者尚不可抗拒,少主一区区血肉之身真当可以违背一切?”
“顾不喜早将生死置之度外,修道者脱离肉体凡胎,不在三界之内,远离轮回之外,我辈修士皆不惧天劫神威,区区生死又有何惧?”
“哈哈哈,好一个区区生死又有何惧?”
白泽突然睁开双眼,一双眸子不复星辰之状,满是锐利之气。
“少主,不是想知我这条腿是如何惨的吗?那白某人便一一告诉少主真相!”
眼前的少年还哪如之前那番温润如玉,谦谦公子的模样,只见他眼中染上血色仿佛下一秒就陷入癫狂。
“天道不可违,因果不可乱!这就是我违背天道的下场!”
少年仿佛被人抽干了所有的力气瘫坐在那把朴实的座椅上,本来就带着几份虚弱的声音变得更加虚无漂浮。
“当年我为蒙蔽天道之眼犯下大错,如今我修为全无,少主眼前哪里是什么什么通晓古今的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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