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师公曾经说过,邪修道行再高也比不了真正修道人的心。
我师傅当年也是二十岁,凭借着自己的天赋和道心,拿着一把桃木剑一个黄布袋打趴了很多道行高深的邪修。
但是那也仅限于各类道法邪修,没掺和到什么蛊术师,扎纸匠,捞尸人这些阴门的路子。
老话说的好,三百六十行,行行出状元,但也不是一个人能占两三行的。
就算是有,也不可能全部都精通,顶多学了个皮毛。
尤其是阴门这一类,每行的讲究多,规矩多,门道更多。
稍不注意很有可能就折在其中一个门道上。
说再说,隔壁那个蛊术师修的也是正经的苗疆蛊术,我这修道的,和人家打起来,先不说有没有胜算,这一不小心很有可能会被偷偷下蛊。
毕竟背后的爪子伸出来,很多明眼人都看不见的。
想着我将一边的抱枕抱在怀里,闭着双眼准备休息,放松后,身上传来下沉感,连说话的声音都跟着放松下来:“改天有时间我得把这块短板补上。”
“补上?你真以为这么好学呢?”褚怀御也抓了个抱枕躺了下来。
马局见我俩真躺下了,急头白脸的:“两位大师,你们还真就这样等着啊?”
褚怀御伸出了一只手臂抬了起来:“嘘,小点声,隔壁有人听着呢,等着吧,马上就找过来了。”
说完,他那边发出了一阵微鼾声。
入睡速度奇快。
我半起身,抬眼看他,好家伙真睡着了。
马局蹑手蹑脚走过去,蹲到褚怀御身边,还扒拉了他一下,见他没啥反应,这才朝我摊开手走了过来。
“小土,咱现在咋办啊?”
我双手抱着抱枕,头平躺,声音闷闷的:“二哥,你问我一个晚上咋办了,你家偶像不是说了吗,等呗。”
他张了张嘴还想说啥,但是半晌只有一声皮球泄了气的声音传来。
我将头歪向沙发里面的方向,放空脑袋准备休息。
这一闭眼,等到我再有意识的时候,已经是快一个小时后了!
迷迷糊糊的从身上掏出了手机,一看时间,都七点半了。
从沙发上坐起来,我才看见包间里面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无声息的进了一个人。
而且我没听到任何的声音!
我看过去,那个人站在大门口的位置,浑身上下穿着黑色袍子,宽大的帽子盖住了她的头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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