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就跟疯了一样,嘴巴里发出尖叫声,然后喊着什么,我该死我该死就这样顺着这楼梯上了七楼。”
陆院长有些后怕的指着往上去的楼梯。
这里的阴气本来就重,我就算是看也看不出什么东西,都是混杂的气息。
“监控有吗?”马平问道。
“有,现在看吗?”他问道。
“小妹,先看监控?”
见我还在看楼梯,马局问到。
我摇摇头,顺着楼道往上走,马局见我往上走也跟了上来。
“怎么了?”
陆院长见我行为奇怪,推了推眼镜指向了马局的位置:“当时那姑娘就站在这个位置割下了自己手上的一块肉。”
他说话没有情绪,马局又正好站在那个位置上,被他这么一说先是怔了一下,随后赶紧跳开了。
“老陆,你奇奇怪怪的,说话能不能带点情绪,吓死人了。”
陆院长嘿嘿一笑:“我们做医生的,开刀划肉习惯了,吕含智那场面都是小场面。”
马局嫌弃的看了他一眼,拍了拍自己的警帽走到了我身边。
我收回了看他俩的目光,眉目凝在了一起,神情严肃的顺着楼道一路上了七楼。
七楼上是顶楼。
这越往七楼去,我就越能感觉到一股浓烈的不同于医院里面的阴气,怨气和死气。
怎么说,这气息有一股血腥味,带着轻微的煞气打在我皮肤上,特殊到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觉得这股气息不属于医院里。
等到七楼顶楼的时候,我看见了一道挂了锁的铁门。
马局和陆院长喘着气,停在了我身后:“门口就是顶楼平层。那天吕含智就是开了这道门从顶楼跳下去了。所以现在这道门我们就给锁起来了,钥匙在我办公室里。”
我没说话,从包里掏出了一个小纸人,随后手一点纸人眉心,然后朝着那道门把手甩过去!
只听到咔擦一声门开了,同时纸人哗的一声自焚了。
我脸色顿变,立刻从包里掏出了一张辟邪符直接对着那道门把手按过去,只听到嘭——的一声,门把直接和我的辟邪符起了反应,只瞬间炸开了。
护着马局和陆院长,我往后退了一步。
这东西的道行还不低。
“怎,怎么回事儿?”陆院长将眼镜拿掉拼命的揉着双眼,似乎刚才看到的是假象一样。
马局见多了,立刻问道:“是不是脏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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