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了门。
“……你说的‘准备’,是指什么?”
“让你和大家都相信,世界之上仍有世界。”府西罗说到这儿,顿了顿,又自我更正道:“不,‘相信’还不准确。我不希望简简单单地把你们洗脑……那不是我要的。”
“那你要的是什么?”
府西罗有点儿无措似的,轻轻笑了一下。
但是他开口时,嗓音沉稳得没有一丝游移。
“我希望你们能够‘接受’这件事。我希望,你们能在思考之后,在期待、希望、孤注一掷、别无选择的心情中,接受它,相信它,将最后一切都投注在它身上。”
过了几秒,林三酒怔怔地说:“就像……就像那一夜里,你母亲面对它的心态一样。”
这并非是一个问句。
府西罗点点头。
“我们所有人都……我们究竟在飞船上听了多少个小时的广播?才终于达到了你要的状态?”林三酒近乎茫然地问道。
府西罗疲惫地揉了一下肩颈,手压在脖颈上,歪过了头。
“接近七个小时吧?”
她在不知不觉之间,失去了七个小时?这样一想,好像连世界都变得不真实了。
“可是……我明明只听过一次,就反应过来了。”
她听见广播后,就发纸鹤叫来了季山青;在二人交谈中,她察觉不对劲,推测出广播背后是八头德的声音……不是这样吗?
不,不对,不止一次。
林三酒忽然想起来,自己遇上黑泽忌时,他火气很大,说了一句“广播怎么关都关不掉,一次次地把人吵醒”。
“你是否意识到自己受了广播影响,并不重要。”
府西罗轻声说:“我一次次提升他的能力,令他在一夜之间,走完了其他人几十年也走不完的升级之路,所以如今他的能力表现,已经完全不同了。唔……怎么说呢?打个比方吧。”
他从脖颈上松开手,在深湖一样的夜色里,展开了修长苍白的五指。
“就好像……”他看着自己的手,说:“我完成了一件手部雕塑,它精细复杂,完美地复现了一切我需求的细节。当你看着它时,你当然也许会想,它是一件雕塑。但是那不重要,即使你知道是雕塑,你依然会下意识地产生‘手’这一印象。对我而言,这就够了。”
“为什么?”林三酒忍不住了。
他忽然抬起头,有一瞬间,林三酒几乎怀疑自己被抛回了那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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