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有一个问题,”
元向西声音清亮地说,很显然不容许任何一个人听不见他的重要讲话。“你们看,三明治里的酱和芝士,都是礼包编写出来的,对不对?”
“别叫我礼包。”
季山青这句回应,简直都快成为固定程序了,一天也不知道要对元向西说上多少次——不管说几次,自然是一点效果也无。
“所以呢?”别看波西米亚和元向西说不了几句话,就会开始拌嘴,但是元向西说话要她不搭茬,却也是不可能的事。
“而礼包编写酱和芝士,是需要耗费‘礼包能量’的,对吧?”
“都说了,别叫我礼包。”
波西米亚切开了一只刚刚夹好各种菜料的三明治,将它分成了两个三角形。按理说应该把它们继续整齐排列在盒子里才对,她却到底没忍住,拿起一只三角,又往嘴里送了一大口。
“火以呢?”她含含糊糊地边嚼边说,“说重点。”
“我们——不,你们,我又不吃。”元向西自我修正道,“他用形成自己的能量编写出酱和芝士,你们吃下了酱和芝士,你们的身体吸收了其中的能量,用于供应行动所需……从本质而言,你们不就是在吃季山青吗?”
集满了人的凤欢颜房子里,忽然陷入了一片寂静。
波西米亚嘴里那一口三明治还没咽下去,却好像咽不下去了,鼓鼓地顶在脸皮下面;她睁圆了眼睛,好像想要把自己人生中所有的智慧,全部挤进这一刻,好挤出一个反驳元向西的理论——然而过去了好几秒,三明治还在嘴里,她一句话也没说出来。
府西罗轻轻笑了一声。
林三酒缓缓地转过头,看了一眼季山青。
连季山青的脸都有点泛白了;他使劲揉了一下自己的眉心,在众人的目光里,想了一会儿,才说:“唔……”
“真的诶,”女越吸了口气,抬起头。“我过去两天吃了好多季山青。”
“别顺着他说了,”余渊面色发青地说,“这——不一样的吧!”
但是具体哪里不一样,他想了想,却只好转头看着清久留,又说了一次:“不一样的吧?”
清久留抹了一把脸,仰头看着天花板,喃喃地说:“季山青还挺好喝的……”
“你们都没往那儿想吗?”元向西很高兴地笑了一声,说:“我这个人,就喜欢从不同的角度琢磨问题。”
“以后没事别瞎琢磨了,行不行?”林三酒也觉脑袋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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