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猜到了对面二人的心思,余渊话音才一落,那个名叫屋一柳的青年就紧跟着张了口:“我不是来帮助你们的。”
清久留顿了一顿,感觉自己好像有哪里漏了一截没跟上——一般来说,这种情况下露面的敌方阵营成员,不应该赶紧声明自己没有敌意、不是来作对的吗?
季山青也怔了一怔。
自打见面,元向西已经朝他不住扫了好几眼了,此时手也抬了起来,看样子大有想用手指头在他额头上血洞里钻一钻的架势,口中还问道:“怎么回事?你脑袋都穿孔了还能站着,你也是鬼了?还是因为你是——”
不等他把话说完,清久留一步踏上去,就把他的嘴给捂上了。
元向西一贯的态度就是顺水行舟,被按住了就按住了,也不挣扎。清久留手下捂着一个茫然不解的鬼,朝屋一柳抬了抬下巴,说:“所以你是怎么回事?你仍然是枭西厄斯的人?”
屋一柳的目光从季山青的额头上划了过去,显然也意识到了,清久留不想让他听见关于己方的讯息。他耸了耸肩,说:“我知不知道并不重要……你们身上有价值的信息,不可能还有没泄露的。”
“所以呢?”季山青有点焦躁地问——墙一倒,他就想去找林三酒了;现在哪怕是仅仅被意外拖住了几分钟,他也快没有耐性了。
“你记得我们一起经历的阿全副本吗?”余渊感觉到了紧绷起来的空气,适时地解释道:“小酒体验到的回忆录,就是从他的记忆中摘取出来的。”
几个人都顿了一顿;有一个短暂的空白里,没人说话——清久留是在回忆林三酒简单转述给他听的那三言两语,元向西的嘴还不自由。
随即,屋一柳的脸上第一次浮现起了几分迷惑。
他看了看季山青,单刀直入地问道:“你嫉妒我干什么?”
“我没有,”季山青耷拉着眼皮,干巴巴地说。
“你有,”屋一柳说,“我的能力就是……”
他开了个头,自己也停住不往下说了。
“……总而言之,”余渊及时地把对话拉回了正轨,“鲨鱼系拿走了他的那一段回忆,就是为了让他能够更无保留、更甘心地为了枭西厄斯的目的服务。我是昨天被他截住的……就在我以为我差点走不出去了的时候,阿全副本却在那个节骨眼上通过‘人际出租车’回到我身边了。”
说着,余渊拍了拍元向西的肩膀,说:“就是他把阿全拿来的。”
他像是笑,又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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