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咒语里给释放出来了,皮娜急忙一转身,口中叫了句“等等”;然而她的目光落在了电梯和老楼上以后,她又顿住了, 连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要什么等一等似的。
就像林三酒一样, 皮娜也同样不敢把后背亮给小巷太久, 匆匆又转过了头——或许是一种生物本能。
“这天色是怎么回事?”皮娜喃喃地问道,“我们难道在上一条路里待到了清晨?”
“不,”潘翠看了看腕表,说:“加上在终点休息的时间,我们一共只在那条路上花了三個多小时,按理来说,外面应该是深夜才对。”
“也就是说,每一个区域里的道路,都可能自带‘环境条件’?”林三酒猜测着说。
“这可糟糕了,”
皮娜忍不住又回头看了一次,似乎还在找最开始的那一栋高楼。但老楼附近也是一片老楼,似乎这一片区域就是乱糟糟的旧城区,楼房上方的天空里扯满了电线、天线,自然怎么看也没有结果。“我们是在高楼上看见烟花的,现在连那楼都不见了,我们还怎么判定终点赌场的方向?”
这的确是一个问题,林三酒还来不及回答,潘翠忽然指着前方小巷,说道:“等等,那个……你们看,是牌子吧?”
小巷里很暗,不仅仅是大半天光都被折断了,好像多年以来住在此处的人们的日子,也浸透了这一段短短的石板路,让它也变得昏沉厚腻、污糟粗陋了。潘翠抬起手的时候,小巷里恰好吹起了一阵风;在石板路中央,半空中横跨过去的一截晾衣绳上,晃晃悠悠地吊着一块牌子,在衬衫、床单和大裤衩之间若隐若现。
几人还没看清点数,风落了,床单、睡裤、汗衫又归了原位,将牌子给遮在了一层层衣物之间,只露出了一个隐约的边。
“去看看吧,”林三酒第一个迈出了步子,“这里应该不止一条路,皮娜,你观察力好,你留意着看看其他地方还有没有牌子了。”
她的战力最高,由她打头,潘翠和皮娜一左一右地戒备观察着,几人一起走向了小巷中央。有了上一条路的经验,林三酒也不敢全然信任【防护力场】了,干脆取出了【延伸手】,用它撩开了面前的衣服;后面是一大块床单,她又将床单给推去了一边。
果然正如潘翠所说,挂在晾衣绳上的是一块告示牌,牌子上是一行林三酒已经十分熟悉的黑色印刷字——“此路点数40,请交出相应筹码”。
皮娜发出了一声好像被突然掐住了气管的噎声, 猛地止住了脚步;潘翠唰地一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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