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要把她带去哪儿的样子,一声也不吭地跟进了院子。
……这人到底在打什么主意?
林三酒与他肩并肩站在鲤鱼池边上,绿水波丛里,一条条红白金黄穿梭来去;看着看着,她抬手理了理脑后头发。
收回手的时候,她顺势按上了红t恤衫的后背。
红t恤衫一个激灵,嘴巴才刚刚张大了,林三酒已经一把将他推了下去。
在这个地方,她与红t恤衫谁也不是什么战力高超的进化者——林三酒早就在为这一刻做准备了,他的身体还没完全落水,她就已经开始往外扭身了;甚至连他砸起的一人高的水花,都没能溅到她脸上。
她作为进化者的肌肉与爆发力,总算在紧急关头被勉强唤醒了一部分,承载着她,一路冲出了宅院。
林三酒对小镇不熟悉,干脆看哪里人少就往哪里冲,她的全部意志力,几乎都在鞭挞着懒马一样的双腿。
在这个地方,她和红t恤衫都不是什么战力高超的进化者;有了那红t恤衫挣扎爬上岸的时间,已经足够她远远地将那所宅院甩在身后,影子都看不见了。
脚下仍旧在一步紧接着一步地跑,但不知从何时起,林三酒满脑子都是她将红t恤衫推下池子前的那一瞬间。
她看过好几次红t恤衫打哈欠的样子,对他的哈欠,简直比对他本人还熟悉;她知道自己肯定没有看错,当她的手放上红t恤衫后背的时候,他激灵了一下,随即张开了嘴——马上就要打哈欠了。
不是吃惊之下要张嘴问话,反而是要打哈欠。
为什么他会在心生惊疑的时候打哈欠?
不,不,这不是重点。如果她的推测没错,那就说明红t恤衫之前几次打哈欠的时候,都是因为他心中产生了惊疑……为什么?
她信了他那一番关于座谈会的话,有什么好惊疑的?又为什么会促使他改变去睡觉的心思,让他一直紧紧跟着自己?
既然已经甩掉了红t恤衫,为了不引人注意,林三酒重新放慢了脚步,若无其事地沿着街边阴影往前走,一边走,一边在脑海中反复回放着她与红t恤衫的对话。
二人的交谈不管回放几次,林三酒都看不出来自己究竟在什么地方露了马脚。她只不过问了问座谈会的事……不管座谈会是真是假,她明明没有任何理由知道关于它的任何讯息,怎么开口一问就引起红t恤衫的警觉了?
她在全神思考时,脚下没有留意方向,想着想着一抬头, 发现自己不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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