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;这应该是因为,当人始终处于“不知道同伴是不是活人”的压力下,时间却仍在一点一点流逝,难免就有绷不住,决定换模式的时候。
副本不知道,这一次进来的人,是不一样的。
从另一个角度来说,这或许是一个好消息:“你死我活”模式下,副本只能获得一个娃娃;可是娃娃屋仍旧这么迫切地希望他们选择“你死我活”模式,大概是因为,如果他们选择“同生共死”,那么能一起顺利出去的可能性不小吧?
林三酒一边想着自己该怎么证实身份,一边推开了厨房双扇门。
“……噢,是你本人吗?”
仍旧站在厨房岛后的人偶师,好像是在雪白灯光里裂开的一条狭窄黑渊。他冷笑一声,把她刚才的话又阴沉沉地说了一遍:“毕竟刚才灯光灭了,有可能是林三酒的娃娃瞬移回来了,对吧?”
如果不是明知道不可能,林三酒都要怀疑他跟副本是商量好来折腾自己的了。“你别再抬手了,”她赶紧说,“你想啊,娃娃能说话吗?”
其实眼前这个人偶师也未必是真的,但她觉得还是不说为好,先观察观察。
“副本告诉你娃娃不能说话了?”人偶师眼角亮粉一闪,“你跟副本是一个厕所毕业的苍蝇,关系好?之前不说话,就不能是为了误导你?”
……这个要是娃娃的话,嘴倒是挺像正主的。
“你不要发脾气了,我们时间都过去一多半了,”林三酒真是有点着急,“战力强也不能不小心,你没听过阴沟里翻船?”
“何止,我就看着一条阴沟呢。”
林三酒决定不搭这一茬了;处理人偶师的要诀就在于,有事说事,他说什么就当没听见。
“为了证明我的身份,我叫个卡出来,”她想了想,建议道:“你也拿一个道具,拿个我认识的,这样不就行了吗?”
人偶师眼皮微微一翻,但总算什么也没说,算是默认了这个办法。
就在这个时候,副本男童像是没忍住似的,突然从喉咙里发出了低低的、好像是被挤出来的一道气音,又迅速捂住了。
什么意思?
林三酒浑身都毛了一下;二人对视了一眼。
“拿东西,”人偶师皱着半边眉毛,抬起了手。
林三酒的卡片从手心里浮出来的同一时间,眼前霎时就黑了;她甚至只看见了人偶师的手指搭上另一手的锁链。
“真够不要脸的,”林三酒低声骂了一句,“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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