渊联系上她的?
万一作为数据体的余渊,根本不认为自己有顺便救下礼包的义务,所以也根本没有救他的话……
林三酒将这个念头压回了脑海深处。
在五分钟后,当她时隔多日、终于再一次见到了余渊的面庞时,这个念头却又急剧而尖锐地从脑海深处破水而出,让人再也无法忽视——余渊不知道做了哪些改动,如今竟可以使通讯器上浮现出双方的通话画面了;数据体除了看着有些疲惫之外,与当初没有太大区别。
但是在那幅画面中,没有季山青。
林三酒倾过身体,身边茶馆中的喧嚣人声在一瞬间就从她耳中消失了,变成了嗡嗡的蜂鸣。
“余渊……礼包呢?”她听见自己颤声问道。
数据体面上没有一丝神色波动,就像他身后的灰色墙壁一样平平板板。“你已经通过副本恢复正常了?”他打量着林三酒问道。
“是……是的,”林三酒勉强回答道。她回想起自己面目全非的那几天,指了指身边的蜂针,说:“多亏了她,我才恢复的。”
余渊的目光朝蜂针身上转了转,没有表情地又转回了林三酒身上,好像一点也不奇怪只是一阵不见,她身边又多出了人。
“礼包呢?礼包去哪儿了?”她急急地问。
“我有一个坏消息要告诉你。”余渊丝毫也不觉得自己说话时有任何婉转和软的必要,直截了当地说:“你见不到季山青了。”
视野仿佛都黑了一下。
如果不是林三酒理智上知道,此地的“季山青”只是他本体的一小缕,真正的季山青主体仍然漂浮在黑暗的宇宙一角中,她真不知道自己会出现什么反应。
“你……你是什么意思?他出什么事了?难道你那天没有——”
余渊打断了她。“我被你推下去的时候,手里就抓着困住了季山青的那一件投影物品,我没有理由松开他,所以我也就没松开。”
这么说,他果然救下了礼包?
“那他在哪儿?”林三酒知道自己或许该给他一个机会把话从头到尾地说完——但是啃噬着她的焦虑与惧怕,实在是太难熬了;她如果不说点什么、做点什么,她真怕自己会受不了。
余渊想了想,忽然弯下腰去,从画面中消失了几秒钟。等他再度出现的时候,一直出于好奇而悄悄瞧着画面的蜂针,没忍住发出了半声惊叫——让茶馆中喝茶休息的其他客人都朝这个角落里投来了目光。
林三酒忙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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