鸭绒问道:“莫非变成信服者,反而是出局的办法之一吗?”
“等一下,你怎么知道变成信服者不影响人生啊?”提出这个疑问的人,正是信服者之一,木牙。“我可不要变成信服者,谁知道会怎么样呢,说不定整个就没有自己的思考能力了……”
他要是知道自己已做过两个人的信服者——恐怕也绝不会信的吧。
鸭绒与姜甜都像是看鬼似的,看了他好几眼。
眼见林三酒好像没听见一样,没有半点回答的意思,木牙一怔。他歪头想了想,不知道是如何将这一局面给合理化了的,因为他似乎马上就把这个问题忘了,再也不追问了。
正是这种“丝毫没觉得哪儿有问题”的态度,令林三酒甚至有些不敢看木牙——如果对方真的变成了一个传声筒、一个木偶,可能也比这种状态让自己更适应。
鸭绒似乎也有同感;她又惊又疑地看了他一眼,喃喃地说:“我……我不要成为信服者。”
好像下半句“我不要和他一样”都快脱口而出了。
现在,谁也想不出一个最佳的解决方案了。
“真倒霉,”在僵持着的静默中,万伏特低低地嘀咕了一声,“早知道,我当初死活也要抓住那一个图书室不放……”
林三酒唰地抬起了头。“你说什么?”
万伏特一惊,见众人目光都落在了自己身上,喃喃地说:“啊?我、我没说过吗?我被河水冲下来的时候,恰好跟另一个人的船缠住了,其实也就缠住了一瞬间,马上就可以被冲开的。但是偏偏就那么巧,我们一起被上游一个副本抓住了……”
“难道这是你第二个副本?”林三酒不可思议地问道。
“不、不是……我们是同一时间进去的,但是那副本只剩最后一个人的空位了。”万伏特解释道:“当时我脑子里都乱的,听了一会儿介绍,最后发现那副本好像要把我们之一给踢出去。我反应比那个家伙快,转头就往来的方向跑,结果就被踢出来了。后来不知怎么,河流上其他副本也不来抓我了,我一路被冲进了这个争夺战里。嗨,早知道不跑就好了……”
应该是被耽误了一阵子,其他副本抓满了人。
林三酒的肩膀松了下来, 随口问道:“是什么样的副本?”
万伏特想了想。“一个图书室,挺大的,四面墙上全是装满了书的书架。那房间好高啊,还得爬梯子才能拿到上面的书……副本是给十个人预备的,我们进去之后,一个戴眼镜的老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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