合缝地拼在一起,连一个能够把指甲尖抠进去的缝隙都没有。她叫出金属拳套,拼命砸了几下门;她觉得自己已经把全身力量都用上了,但门上却只是多了几道划痕。
“是门太坚固吗?”她脑海里闪过去一丝惊疑,意老师就喊了出来:“不是门的原因!”
那是怎么回事?
“对不起。”
门上半透明的窗口里,模模糊糊地多了一张脸。林三酒睁圆了眼睛往外看;此时她与那人的脸只有一门之隔,彼此呼吸喷出的热气微微地染白了窗口。不过即使视物如此不清,她还是辨认出了对方的身份——“是你?”
就像被水泡过的照片一样,卫刑的面容、色彩与五官都在白雾中微微化开了。即使是她把林三酒推进来的,即使她的神态叫人瞧不清楚,却好像仍有几分惆怅随着她的叹息一起穿透了门:“对不起。”
“为什么?”林三酒简直不能理解,“为什么?”
卫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。“再过一会儿,气体就该进入你的身体了。我……我不知道,但那个过程或许会不太好受。对不起。”
“什么气体?”林三酒使劲捶打了几下窗户,看着像亚克力一样的材质却纹丝没动;她的拳头好像中空的枯木一样,徒有其表罢了。“什么过程?”
“并不会死,”卫刑像是听不见她的问题一样,只自顾自地解释道,就像一个小孩拼命辩白她犯的错并不那么严重:“你并不会死,只不过是换了一种形式……”
这句话已经足够让林三酒泛起又一身冷汗了。她飞快地转身冲回了房间里,直扑向了那一个让她极不舒服的警卫;在面对面的距离下,她终于看清楚了——这个脸上布满大大小小的黑洞、身体好像枯枝一样萎缩下去的警卫,身上穿着的正是黑泽忌的衣服。
冷汗、眼泪和一股胃酸同时泛了起来,一时间视野中什么都被冲散了形状。林三酒踉跄着走回门口,【防护力场】不断像被针刺一样酥麻麻地跳在皮肤上,每一下针刺,体内的反抗力量似乎就流走了一分。
“是你……”她隔着门口,对刚刚扭开头的卫刑说道:“你让那个红脸男人进来的?”
“抓谁不好,谁叫他偏偏抓到了我。”卫刑苦笑了一声,顿住脚步。“这本来对你来说是一个好消息的……我也很高兴能用他替换你。谁知道你会闯进来,还成了通缉犯呢?”
必须在“气体”彻底控制自己之前,让她放自己出去——但是她怎么可能会同意?
“等等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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