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嘴唇,深深地叹了口气,闭上了嘴——毕竟所说的每一个字,都像是用刀在割她干成了空壳的喉咙。
“你怎么不喝水啊?”清久留忽然问了一句,随即又摆了摆手:“……算了,我其实不太关心。”
“……废话,喝了不就疯了吗。”即使心里闪过去了许多台词,林三酒还是答了一句。
“你喝过?疯了?还是看见别人喝了疯了?”
“没有——但是一旦暴露在空气里……”
“谁说的?”清久留忽然坐了起来,掏出烟点燃了,像是故意要让她看清楚似的,把烟放进了嘴里。“你看,按照那个什么地穴颗粒的理论来说,把香烟放进嘴里,我早应该疯了才对。”
林三酒一愣——她一直下意识觉得香烟不算食物,所以没往这个方面想;现在被他一提醒,好像的确是这样……
“而且通过口鼻直接呼吸的话。按理来说也会摄入地穴颗粒,但是人却没事呢。”她皱着眉头,自言自语道。
“所以说,这个世界的规则有点儿怪。清水喝下去是没问题的。但是酒就不行。”清久留很遗憾似的叹了口气,声音逐渐低了下去:“……在扑鼻的酒香里,把凉凉的玻璃瓶口放在嘴唇上,可是一种仪式呢。”
林三酒没吭声,全副心神都沉浸在了自己刚刚浮起来的一个念头上。
清水没问题。酒却不行……香烟、呼吸都可以……
食物和酒的共同点、呼吸和清水的共同点……
她想到这儿,不由浑身一震。
如果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话,那么即使有办法清除掉食物表面的地穴颗粒,恐怕吃下去也一样会是精神失常的后果——
抬起头,林三酒刚想对清久留说些什么,紧接着不由一愣。
对方已经不知何时睡着了——他就那么大大咧咧地躺在地上,面对着一个陌生人露出了肚腹,沉沉地打起了呼噜。
林三酒摇着头,叹了口气。
眼下看来,带着这个家伙没什么必要。反正他也找不着地方。
只是也不能就这样扔着不管。
她将睡得死死的清久留给拖到了马路边一个放着一台ATM机的小隔间里。尽管隔间已经被打砸成了一片狼藉,连机器都成了一个布满电线的废铁块,但是好歹还算有半个门挡着——将死猪一样的男人塞进门后,再一直起身子,林三酒顿时呆住了。
……所谓踏破铁鞋无觅处,得来全不费工夫。
刚才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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