袭来,立刻心神微动。
“如彼溯风!以引以翼!”
“如彼雨雪!先集维霰!”
淡蓝色的小鸟儿们唱着婉转动听的咒语,逆着风,裹挟着一股股寒气冲向那些火珠。这一次,演法台上没有冰与火撞击的剧烈魔力冲击,也没有火珠失控后的翻滚热浪。只有鸟与虫的战争——或者鸟儿啄食了那些‘灯火虫’,或者虫群将鸟儿融化。
狂风席卷演法台,蒸腾起的水汽还未成型便被送到高处,积聚在了一起,不多时,演法台上空不远处便凝聚了一重厚厚的云层。
涂山初九看着那一道道穿梭在水汽中的淡蓝色身影,心底莫名升起一股愤怒。
她有理由愤怒。
一方面因为对方一而再,再而三的让她感到挫败。
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对方用的符箓。
诚然,符箓也是巫师对敌时的正常手段之一。但在类似演法台这样的地方,大家都会很默契的不使用符箓。因为它很难真正展示一位巫师对魔法技艺的掌握程度。在涂山初九心中,苏施君的男人不该只有这点器量。
“我很好奇,你还有多少符箓可以这么浪费?”
女巫眉毛微微扬起,语气带着一丝挑衅与不满。
“这些符箓都是我自己画的。”
郑清难得解释了一句。
这也是挑战开始后,郑清说的第一句话,说话时,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,从灰布袋里搬出一个桐木箱子,擦了擦上面的尘土,然后打开箱盖,里面装着满满当当、叠放整整齐齐的标准符箓,一扎又一扎。
月牙湖畔一片哗然。
便是厘山之上的老巫师们都沉默了片刻。
谁都知道符箓便利且威力不俗。但大家在演法台这样的地方极少使用符箓,就是因为太不划算了。用更通俗的话来理解,大规模使用符箓就是在烧钱,比拼的不是巫师们的魔法技艺,而是各自的身家底蕴。
就像眼下。
郑清搬出的那口桐木箱,搭眼一瞅,里面至少有上千张符箓。按照市场上一张标准符一粒金豆子的行价,只这口箱子里,就装了至少一百二十枚玉币的符箓——要知道,许多小家族的全部流动资金也就两三百枚玉币。
涂山家的家底固然厚实,却还没豪横到在这种场合随便浪费上百枚玉币的地步。
“只看这种阔绰手笔,苏议员选择他也是有道理的。”
詹雨辰趴在栏杆上,看着演法台上那口‘金光闪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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