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从来不是祭品的大小,而是它们的存在。”他像一位哲学课讲师般,说着令人难懂的话:“倘若祭品不合胃口,便是献祭一座世界,也难获得相应的青睐。”
“而且,这是一只蛤蟆,不是青蛙。”萧笑用羽毛笔尖戳了戳那只蛤蟆身上的脓包,看着淡黄色的脓液缓缓淌下,补充道:“……还是一只毒蛤蟆,学名昆士兰海蟾蜍,原产于澳大利亚东北部,它的皮可以制作上好的蟾皮手套,蟾酥是许多魔药都会用到的催化剂。”
这番回答确实像博士会说的话。
郑清卷起桌上的报纸,拍了拍眼前的灰尘。
然后摸出怀表看看时间。
“她们怎么还没来?”他咕哝了一句。
胖子斜了年轻公费生一眼。
“她们来不来,影响你复习功课吗?”他调侃着,语气中带了几分揶揄:“难道今天你又想抓着蒋大班长的手跑一次吗?”
郑清立刻涨红了脸。
上次在这间自习室复习功课时,年轻公费生打了个盹儿,在梦里目击了一位陌生巫师爬上猫果树作祟——当然,现在他已经知道那位陌生巫师是特鲁多教授,那位教授因为‘世界’称号被郑清抢走,所以打算用小恶咒折磨他——但当时,从梦中惊醒的男巫并没有这份认识,他只是一门心思想去抓住那个爬上猫果树的陌生巫师。
然后他就拽着蒋玉跑了出去。
天知道当时他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东西。
从那以后,同伴们没少拿这件事打趣郑清,而理屈的年轻男巫面对他们的打趣,也只能站在原地尬笑两下。
听到班纳旧事重提,自习室里另外两位男巫顿时大笑起来。笑声将正在睡梦中的小女巫吓的啪嗒一下坐直了身子。
“……一九四五年,巫师联盟大巫师会议第一千五百三十六次会议《巫师行为管理办法》,规定了普通巫师的活动范围,限制了巫师与白丁世界的交流……”她大声背诵着魔法史中的标红考点,满脸认真。
倘若她能把嘴角的口水与脸上被压出的红色睡痕都抹去,可能那份‘认真’会更有说服力。
在笑声中,李萌才慢慢回过神。
哦,原来表姐还没有回来啊。她啪嗒一下,抱着毛绒熊重新摔在了书桌上,没有去找几个男巫的茬儿,不肯浪费多睡一秒的时间。
在笑声中,尼古拉斯额前的黑色咒印闪过一道亮光,他的手中,那只三条腿的蛤蟆原本就鼓着的双眼越来越鼓,浑然皮肉渐渐萎缩,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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