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公费生,学科成绩也不够优异,甚至社团活动都很少参加。”
“应该说,这是一个非常低调的学生。”
“只有一些教授对他有很高的评价——这还是我特意关注才了解到的消息。”
“如果不是因为他属于流浪吧的金卡客户——不是败家型的客户,而是与你一样,属于高价值的客户——估计我也不认识。”
说到这里,流浪巫师颇为感慨的举了举手中的酒杯,似乎在与司马易的投影对饮:
“第一大学每一届学生里都会涌现出许多优秀巫师。但不是每一个优秀巫师都能让我留下深刻的印象,让我有兴趣去了解。”
说着,他又向郑清举了举杯子:
“雷哲算一个、你算一个,司马易也是其中一个。”
郑清忙不迭的举起杯子,与流浪巫师遥遥对饮了一下。
也许因为酒劲儿上涌的原因,他的脑子有些迟钝。
心底的许多问题涌到嘴边却没办法说出口。
流浪巫师似乎也有些累了,闭口不再说话。
屋子里一时间陷入诡异的沉默中。
“原来是这个欺负人的鳖犊子!”张季信忽然从沙发上站起身——他终于想起面前投影的几个人是谁。
“他来干嘛!”他怒气冲冲的站起身,瞪着被酒熏红的双眼,打算去找阿瑟·内斯的晦气。
“他已经走了。”萧笑将他拽回座位,又给他手中塞了一杯妖血酒:“他们只是在人群里转了转,打听了一下发生了什么事就离开了……不过他们内部好像出现了一点矛盾。”
“你也看到了?”郑清惊讶的看着西瓜头:“他们到底来做什么!”
“也许是来喝酒,也许是来闲逛。”流浪法师收掉投影,看着面前的男生,目光显得非常幽深:“也许只是想与你们见一见面。”
郑清安静的抿了一口青蜂儿,他觉得流浪法师还有话要说。
青碧的液体涌进他的嘴里,刺激着舌尖与味蕾,让他忍不住眯了眯眼。
“内斯家的人一贯睚眦必报,这个不怎么讨喜的性格在第一大学非常著名。”流浪法师开始从怀里掏出一个个朱漆小木盒,不紧不慢的摆在桌子上:
“我记得七十多年前,当时内斯家在这里上学的小子被临钟湖的鱼人抢了书包,整整四年,他每天早上给湖里丢一坨大王乌贼的粪便。整整四年!风雨无阻。”
“为什么丢粪便?”辛胖子好奇的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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