校,由校工委管理税收。虽然学校不在意这点儿税金,但规矩就是规矩,每个在镇上开店铺的商人都需要向学校缴纳一枚玉币,每年。”说话间,尼古拉斯在路边一个正在玩儿扑克牌的戏法师面前停下了脚步。
郑清若有所思的低着头,也停下了脚步。
公费生的奖学金非常有限,按照托马斯的说法,那些奖金只够郑清在学校规规矩矩的学完必修课程。如果他想多上两门选修课程,就需要自己想办法筹集购买教材与实验材料的资金。更不要提如果必修课挂科,还要缴纳的重修费用。
有备无患一直是郑清的座右铭,他不会事到临头才做匆忙打算。
赚钱,这件距离其他学生还比较遥远的事情,就这样开始沉甸甸的压在他心头。
听着尼古拉斯的介绍,郑清有点心动。
如果在镇子上开一爿小店,兴许可以从根本上解决自己的麻烦。
年轻人总是充满野心与冲动。
他没有考虑成本、效益等经营问题;也没有考虑做什么生意来赚钱;他甚至没有思索一下自己开店的本金是否充足、自己是否有时间来经营这家店铺。
他只是单纯觉得开个小店就能让自己后顾无忧。
然后就这样愉快的决定了。
铜子叮叮当当碰撞的声音打断他的思绪与遐想。
郑清抬起头。
尼古拉斯正将一把铜子丢进那个戏法师身前的盒子里。
戏法师站在街道一处阴暗的拐角处,身前摆着一个锈迹斑斑的铁盒。如果不仔细看,很难发现他的身影。来来往往的巫师们目光从墙角滑过,不屑于在这片阴影中停留一秒钟。
他穿着陈旧的棕色长袍,袍角钉着厚厚的补丁,头戴一顶尖尖的帽子。长长的胡须与乱糟糟的头发遮掩着他的面孔,郑清只能在他脸上看到一双专注但是浑浊的双眼。
他专注着手中的扑克牌。
纸牌轻快的在他指间跳跃,带出层层叠叠的重影。他的指尖飞快的搓动,打出一串串清脆的响指。每一声响指,都有一串纸牌消失;每一声响指,又有一叠纸牌从虚空弹出。
铜子与铁盒清亮的碰撞声将戏法师惊醒。
他抬起浑浊的双眼,看着面前瘦高的身影,收起所有的扑克牌:
“梅林保佑您,仁慈的少爷。”
苍老的戏法师笨拙的行了一个巫师的见面礼,声音有些激动与不安。然后他双手重重拍在一起,无数的扑克牌从四面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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