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竖锯已经近在迟尺,贝尔摩德再次撑起来身体,右手最修长的中指这才勉强勾住锯条。
顾不上锯条可能会割伤手指,贝尔摩德用力将竖锯从金属盆里勾出来,掉落在地上。
有了!
捡起竖锯,贝尔摩德欣喜若狂,逃生的钥匙已经牢牢攥在自己手上!
贝尔摩德抓着竖锯,上半身坐起来,朝着脚上锁链最薄弱的地方开始锯。
刺啦刺啦的金属摩擦声在地下室内响起,机械般重复着。
这声音并不好听,甚至很难听,此刻却承载着逃出去的全部希望,是悦耳的天籁之音。
可是锯了一段时间,贝尔摩德就发现了问题所在。
年久的锯条不似从前锋利,锯了半天,掉出来的金属沫子只是红色的铁锈而已。
至于精钢锁链,只是在表面磨出来一小道印记,用划痕来形容也不为过。
这样下去就算锯条断掉,锁链也不可能被锯开。
贝尔摩德拿着手上的竖锯,目光缓缓移动,看到了赤裸的脚踝上。
想要锯开锁链是不可能的,但如果是脚的话……
贝尔摩德的脑中浮现了一个血腥又恐怖的计划,但却能保证逃出这个地下防空洞。
可如果锯断自己的腿,伤上加伤,凭自己的力量肯定逃不出太远就会失血过多。
但只要能打一通电话,也是值得的。
脑海里浮现出拯救过自己的毛利兰和工藤新一,贝尔摩德迅速认可了这个计划。
她将外套脱下,一只袖子系在脚踝上面的小腿处,嘴巴衔着外套袖子,剩下的外套垫在脚下面。
这样既有了止血带,又能给嘴里一个咬的东西,防止咬到舌头。
做好准备工作,贝尔摩德端详着手中的竖锯,眼神突然狠厉,果断朝着脚踝处锯去。
刚开始碰触还没有太多感觉,但随着锯条的前后抽动,一股钻心的疼痛瞬间侵袭大脑。
美艳的脸庞疼得扭曲,牙齿下意识紧咬衣袖,纤美的脖子上都暴出青筋。
鲜血沿着锯条的左右两侧缓缓流淌,而且越淌越多。
一开始贝尔摩德还能强行挣扎着看着脚踝,但剧烈的疼痛感刺激着大脑根本无法集中实现,只有手下意识朝着已经锯开的豁口处用力。
前后、前后……
先是皮、然后是肉,接下来是骨头。
贝尔摩德的大脑几次都疼得几乎昏厥过去,但又好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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