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院墙拐角处,一个脑袋正贼兮兮地探出来。
“灰原?!”
“小哀?”
茶发的小girl戴着一顶鸭舌帽,却难掩那张精致如瓷娃娃的面孔。
“小哀,你不是不来的吗?”麻生成实走过去问道。
灰原哀:“……”
其实在成实医院接到毛利兰的电话时,灰原哀也在旁边,听到了电话内容。
不过在得知秦智博已无大碍,只是去医院全面检查一下时,灰原哀就摇了摇头,表示自己不去。
但实际上,那只是灰原哀的傲娇,不想让别人看出来自己在意的对象。
“我只是...顺路而已...”
对扯谎不是很擅长的灰原哀支支吾吾着,秦智博赶紧打了圆场。
“好了,既然今天难得人这么全,就一起去吃饭吧!”
……
假山别墅中,木下智则站在房间窗边,手里拿着电话。
“这则消息已经确定了吗?”
“一辆救护车回到东京...”
“看来是那个难缠的名侦探,已经退场了。”
木下智则面露得意的笑意,继续同电话里的人通话,“对了,金木,不是还有一个人最近在缠着你吗?”
“那个人怎么样了?能处理掉吗?”
“......好吧,你要多加小心,安息日马上就要到了,我不想仪式出现任何差错。”
“心情?”
“哼,心情当然好极了,手刃了杀害我父亲的仇人,虽然是借他人之手,但我的心情从未有如此畅快的时刻。”
“还魂尸?放心吧,它在一个警察绝对找不到的地方。”
“就先这样,别忘记我的摄影展...”
电话挂断,房间内的一切归于平静。
木下智则来到床底下,从床下掏出一个行李箱。
打开行李箱,里面放置着数十个玻璃瓶,每个玻璃瓶中都静静躺着一根头发。
木下智则的指尖在玻璃瓶上滑过,停留在最近的一个玻璃瓶上。
取出,将发丝倒在手上。
啪——
他另一只手上的打火机燃起火苗,将头丝烧焦,化为一缕细小的灰尘。
将干净的玻璃瓶重新收好,行李箱藏在床底下,木下智则重新站了起来。
他望着窗外的别墅后庭院,假山顶部的喷水口,没有丝毫掩盖,明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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