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算,简直比它当初让宿主去勾引月娘的想法还要丧心病狂。
姜静行从姜绾入京之后一直都没有出过府门,每日在家就是调戏调戏系统,养养伤,练练剑,或者时不时地陪伴姜绾用膳,加深加深父女之间的感情。
朴家在上京城也有几间铺子开着,因为远离主家,商铺上的管事都不是很尽心,生意一直是半温不火,收益有限。因此朴律霖这几日一直在清查朴家在上京的产业,暂时还顾不上别的。
反倒是朴玲,一改在朴家时的活泼爱笑,除了在第一日给他们接风洗尘的家宴上一同和姜静行用过膳后,便一直在自己院子里待着。
姜静行不知道朴玲是个什么样的性子,只以为她就是初见时的文静样子。
姜绾虽然察觉到了她的异样,但也不是很上心,只以为是朴夫人的要求,毕竟朴玲和她可不是什么亲亲热热的好姐妹。
朴夫人出身江南水乡,身材娇小,十分看重女子名声。
在朴家时便对朴玲看管的十分严格,颇有几分前朝“我闻妇人死不出闺房”的意思。
朴家其他的女儿们,可是连说话声音大些都要遭到朴夫人的训斥。
姜绾觉得,朴玲在朴夫人的教导下,还能养出个活泼性子也是一桩奇事了。
直到今日,朴律霖收到了朴家送来的书信。
他带着书信来找姜静行,被人请到了书房里,接着姜静行又叫人请姜绾和朴玲过来。
书房中气氛稍显沉闷,姜绾神情哀伤,朴玲和朴律霖则是安静地坐在椅子上。
姜静行很快便浏览完了朴宣送来的信。
“父亲生了一场重病,不好舟车劳顿,便将姑姑大祭一事嘱托给了侄儿。”朴律霖将父亲信中的意思传达出来。
她想到信中提到的大祭,眼神变得复杂,透露出对岁月流逝的万千感慨,已经十五年了啊。
她心疼地摸了摸女儿神色暗淡的脸庞。
在世人看来,祭祀祖先,追忆先人乃是人生的一件大事,按照习俗,除了每年的固定时节的祭奠,最重要的就是十五年的大忌。
人去世后十五年,亲族需要大祭一次,意味着不忘却已逝之人。
可朴月璇的祭日也是姜绾的生辰,这个时代的人对儿女的孝顺极为看重,为了避免他人非议,姜绾出生至今从没有正经过过一个生辰。
“既然如此,你和你妹妹便在京中多留些日子吧,等月娘大祭结束后再走吧。”
姜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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