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北大营拢共就带了六千水卒,再加上现在镇海军的水师,嗯,刚好又是一万二千多人。阑
只是通州卫港的水师新败,士气低落,不堪大用,需要猛将出征,鼓舞士气,不避矢石,还得其他激励士气的手段配合。
冯绩闻言,拱手应是。
贾珩之后又见过在场的将校,几下名字以及相貌,以备之后调用。
待诸将各自退去,陈潇看向立身在舆图前凝神观看的少年,问道:“明天势必要与敌交手,你有何布置?”
“方才我观江北大营舟船与海寇两方隔空海战,你有没有发现,我官军炮铳密集程度尤在海寇之上。”贾珩说着,转头看向陈潇,不答反问道。
他并不认为甄铸已经废物点心到了一触即溃的地步,相反,甄铸新官上任三把火,急于证明自己,甚至战斗意志尤在以往之上。
陈潇拧了拧眉,清绝玉容上现在思忖,道:“方才的确是那般,海寇明显不敌,趁着夜色而退。”阑
“所以,先前之败是因为接舷战,江北大营的军将士卒还好,而镇海军刚刚整饬,不少都是招募的新兵,缺乏对敌经验,还有一些是贪生怕死之辈,加上……多铎的亲卫一旦接舷跳荡至甲板,彼等悍不畏死,官军惊惧,势必见风而逃,甄铸寡不敌众,被人生擒也就不奇怪了。”贾珩低声说道。
然后吩咐在一旁侍立的刘积贤,问道:“去带人询问败逃而来的将校士卒,看是不是。”
刘积贤应命一声,出了营房,领人相问去了。
陈潇目光闪了闪,思索道:“如是这般的话,或许还可以战。”
贾珩又是看向悬挂在墙上的舆图,说道:“所以我带了两千通着水性的河南步卒,等明天编练成队,接舷厮杀,否则,想要取胜,并不容易。”
这就是他的针对性策略,据他观察,火铳还有佛郎机炮的射程都非常短,再加上精度比较差,更多是与弓箭配合提供火力压制。
所以水战决胜还多是跳荡接舷,赤膊厮杀,直到红衣大炮上船之后,才可以从远处隔船而轰,或者还可以给船只钉上铁甲之类提升防御。阑
不过此刻,女真人和大汉的水师都没有红衣大炮,这是葡萄牙和荷兰人的压箱底东西,在前世也是因为机缘巧合为明王朝仿制。
果然过了一会儿,刘积贤进入营房,抱拳道:“都督,女真亲卫与海寇冲上战船厮杀,直奔旗舰,周围一片大乱,纷纷溃逃。”
贾珩看向陈潇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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