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言一出,恍若在厅堂中刮起了一股冷风,什么完了?
甄应嘉轻声道:“母亲何出此言?”
甄雪也凝起秀丽黛眉,看向甄老太君,心头却已是涌起诸般猜测。
甄老太君道:“传到京里,只怕圣上震怒啊。”
此言一出,甄应嘉与甄韶对视一眼,都是从对方眼中看到凝重和恐惧。
甄雪婉丽眉眼中,也浮起一抹担忧。
他领着兵马去迎击海寇,也不知怎么了。
两江总督衙门
已近子夜时分,满月悬于中天,值此佳节之时,厢房之中却灯火通明,孤影映窗。
因为沈邡之妻大郑氏回娘家探亲,此刻书房之中就只剩下两江总督沈邡,坐在红木书案后,拿着一本奏疏翻阅。
这是当年陈奏于上的奏疏,主要叙说着江南赋税的收支情况,为此得到如今天子的赏识,得以出任两江总督这样天下有数的封疆大吏。
而在这时,伴随着轻盈的脚步声,沈邡循声望去,却见一个容颜俏丽,身段婀娜的少妇,手中提着一红色漆木食盒,里面自是放着热气腾腾的汤碗。
沈邡诧异问道:“妹子怎么过来了?”
来者不是旁人,分明是小郑氏,前河道总督高斌的妻子。
郑氏轻声道:“见兄长书房亮着灯,想着兄长还在处理公务,我给兄长熬了一碗银耳莲子羹。”
沈邡放下奏疏,看向郑氏,轻声说道:“有劳了,这等事交给下人去做就好了。”
小郑氏说着,走近书案,放下食盒,从中端过银耳莲子羹,道:“下人笨手笨脚的,未必知道兄长的喜好。”
说着,拿着勺子盛放在一个瓷碗里,语笑嫣然,素手调羹。
小郑氏虽着一身简素孝服,秀郁发髻上也只有一根别着白色珠花的簪子,但那张妍美的脸蛋儿上却涂抹着淡淡胭脂,眉眼之间自然流溢的未亡人风韵,柔美动人。
小郑氏抬眸看向沈邡,问道:“兄长最近在忙些什么?”
沈邡道:“这几天一直在忙着江南大营整饬的事儿,江防需要梳理、巩固了。”
说着,意识到眼前妇人可能听不大懂这些,遂顿口不言,却见小郑氏低头之间,秀颈之下,幽深沟壑现出,大片肌肤雪白晃眼。
沈邡眉头皱了皱,将苍老目光转过一旁,但阵阵扑鼻幽香从郑氏身上飘荡过来,让人心猿意马。
不过很快就驱逐一旁,毕竟是四五十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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