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了再要,否则,生孩子对女子都是一道鬼门关,我自是希望你能顺顺利利的。”
其实,真的三五年没有孩子,流言蜚语对可卿也是不小的伤害。
所以,最多也就一二年了。
听得这番解释,秦可卿心头又喜又忧,问道:“这怎么会伤身子骨儿的?”
贾珩道:“这是医书上的话,我想着是有道理的。”
秦可卿闻言,疑惑问道:“可夫君,你是怎么避着?”秦可卿疑惑问道。
贾珩笑了笑,解释道:“医书上的一种法子,你忘了,我问着你天葵的日子?”
秦可卿闻言,一张冰肌玉骨的脸颊羞红,声音虽然纤细但却格外坚定,道:“夫君,我不害怕的。”
贾珩轻笑道:“你不害怕,我害怕,你是我明媒正娶的结发妻子,是要白头到老的。”
秦可卿娇躯轻颤,芳心甜蜜不胜,看着少年,柔声道:“可是夫君三代单传,若一直没有子嗣,只怕闲言碎语,要不先将二姐收入房里,我看她年岁差不离儿了。”
贾珩道:“你这……不是三姐,又是二姐的,我说哪有刚过门,就给丈夫张罗着纳妾的?你这大度也忒过了。”
见秦可卿仍是失神,贾珩伸手探入丽人衣襟,在其嗔羞中揉捏了一把秀立,轻声道:“好了,一个月没见了,等会儿让我好好检查检查身子。”
秦可卿闻言,一张宛如海棠花的娇媚的脸颊,滚烫如火,羞道:“宝珠、瑞珠,这都还在呢。”
正帮着洗脚的宝珠、瑞珠,脸颊一热。
“她们两个哪次不偷看?”贾珩瞥了一眼二婢,轻笑道。
宝珠、瑞珠二人闻言,心头直跳,对上那似笑非笑的目光,就有些浑身发软。
秦可卿轻笑道:“夫君,天冷了,那下次我让她们两个帮着暖床。”
夫妻二人说着笑话,擦了脚,吩咐着宝珠、瑞珠吹熄了烛火,放下帏幔,躺在床上歇息。
许久分离,哪怕下午时就折腾了一遭儿,但晚上仍是抵死纠缠。
及至子时,忽地下了一场雪花,不过屋内温暖如春,激战正酣的二人,浑然不觉。
……
……
翌日
贾珩起了床,出了内厢房,来到外厢,这是内里有着几重的厢房,下有地龙,内里暖烘烘的。
贾珩立身在铜镜之前,换上昨天下午时,吏部送来的几套二品武官的袍服。
廊檐下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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