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防备、警惕的表现,她也在调整、适应,这是人际关系急剧的动荡期,而我方才……”
贾珩念及此处,目光微动,心头涌起一丝古怪。
不对,我方才隐隐在攻略她?
因为社交定位的调整,恰恰是模糊、动荡的,换句话说,走向不确定。
而他因为这段时日习惯性的强势,就在试图主导人际关系,隐隐造成了一种不是攻略,而似攻略的效果。
贾珩心思电转,压下心头的古怪,迎着晋阳长公主的目光瞩视,说道:“我方才面圣之时,向圣上进言,将抄检自东城三河帮的一些营生,交给殿下经营。”
晋阳长公主闻言,玉容倏变,诧异道:“由本宫经营?小贾先生……本宫有些听不懂你的意思?”
贾珩道:“有一些营生颇得利银,若是尽数折卖了,倒也颇为可惜,我觉得殿下可以接手一部分,为圣上代管一部分,上次在长安县,殿下的粮铺就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。”
晋阳长公主听着贾珩的话,一时间,面上现出思索,似也在思量着可行性,柔声道:“那些营生,不是应该计入内务府的吗?哦,是了,有些铺子是不能充入内务府的。”
看着突然自问自答的晋阳长公主,贾珩点了点头,赞道:“殿下聪慧过人,一语中的。”
哪怕明知争人际交往主导权的相处方式,容易对一位天潢贵胄造成攻略、征服的负面效果, 但他的行为习惯和性情,又不允他不试着争夺人际交往的主导权。
晋阳长公主迟疑了下,轻声道:“商贾货殖,本宫也不善此道。”
“我看殿下手下不少铺子,经营的颇为有声有色,难道殿下……还是耻于言利?”贾珩声音极尽温和,但言辞已带着一丢丢儿压迫性。
晋阳长公主容色微顿,明眸闪了闪,心头不由生出异样之感,或者说是贾珩的态度,触发了这位贵女心理上的防御机制。
但贾珩的态度偏偏是诚恳的,因此形成了一种反差,晋阳长公主心底虽有异样,但却又不是不喜,故而一时沉默了下来。
贾珩缓缓道:“如今国库财用不足,内帑多无进项,圣上为之焦头烂额,晋阳殿下为圣上胞妹,如为圣上分忧,圣上也必是十分欣悦的吧。”
晋阳长公主闻言,抬眸看向贾珩,轻笑道:“子钰,你这是为皇兄做说客来了?”
最终,将动摇的称呼,固定在表字之上,恰恰一如丽人心境。
贾珩道:“这原是我的提议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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