堪大用,倒也不必耗费巨资,劳民伤财。”
贾珩道:“未雨绸缪罢了,近些年,高阁老或许没有看到,河南等地降雨渐少,汴河水浅,舟船难行,如是来日雨水彻底停降,漕粮北运也能多一条备选之项。”
嗯,他现在也不算大兴土木,否则,就成了王莽行为。
李瓒默然片刻,沉声道:“吕绛,陆理二人,锦衣府那边儿已具其罪状,卫王以为当如何惩治?”
贾珩沉声道:“二人怂恿监生闹事,又广造谣言玷辱宗室血脉,罪不容诛,按罪应以大不敬罪处置。”
李瓒眉头紧锁,劝说道:“吕绛乃是阁臣,新君刚刚即位,就斩阁臣,恐非祥兆,况且上天有好生之德。”
在他担任内阁首辅期间,一位阁臣被斩,后世之人如何看待于他?
贾珩面色凛然,沉声说道:“如阁老所言,新君方幼,威信未立,才有这等悖逆臣子,不知敬畏,妄议宗室血脉,更应该严惩,以警天下人心。”
李瓒闻听此言,面容似是有些阴沉不定。
而不远处的高仲平,那张刚毅面容之上现出幽晦之色,沉吟道:“此事连同阁臣廷推人选一事,共同禀于太后,交由太后定夺。”
共同……
显然,高仲平已经敏锐察觉到贾珩的用意,就是要力推赵翼入阁。
李瓒沉吟片刻,接话说道:“那就依高阁老之意吧。”
贾珩见此,情知高李两人已经退让一步,也没有再继续逼迫。
齐昆接过话头儿,粲然目中现出一抹担忧之色,问道:“陈然、陈炜两人逃出神京城,现在不知所踪,卫王可曾派锦衣府缇骑追杀这些兵马?”
而高仲平闻听此言,则是将耳朵给支棱起来,暗暗留意着贾珩所言。
贾珩沉吟片刻,目光温煦,轻声说道:“锦衣府方面已经搜捕,分为数路,追踪两藩踪迹,想来,要不了多久,就能拿捕其人。”
齐昆道:“两藩与赵王余孽勾结在一起,在地方上容易酿出祸乱。”
贾珩点了点头,沉声道:“京营大军为百战之师,如是地方生乱,旦夕可平。”
说着,目光似有似无地看了一眼高仲平。
高仲平不愧为宦海沉浮多年的老狐狸,这会儿,倒是面不改色。
李瓒凝眸看向贾珩,沉声说道:“卫王,此事就先这样吧,倒也不论其他。”
贾珩点了点头,也不多说其他,温声道:“本王还有一事儿,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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