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是?”
“我刚到长安时,向你问过路。”
“想起来了,你竟在这里做事?”江苍俯身替她拾起掉落的文书,道:“我姓江,单名苍,字青寥。”
“号乐山?”
“啊,你怎么知道?”
“时报的一位长吏与我说过。”
那女子说着,接过江苍递来的文书,从里面拿出一叠纸稿递给他,笑道:“久仰了,乐山居士。”
“你是……杵山先生?”
江苍又是惊讶,又是窃喜,一时有些失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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建统五年,春。
“她名叫沈惜,川蜀人,自幼随家到江州,博学多才……”
“博学多才?”孙德彧听到这里,应道:“那要么是书香门第,要么就是青楼名伎,她是哪种?”
“沈娘子卖艺不卖身的。”
“哦。”
“小道士,你别瞧不起人。因她有才,未出阁就自赎了。”
“这般了得?”孙德彧倒是十分惊讶,道:“我怎么就瞧不起人了,我说什么了吗?你是与人辩道辩疯了是吧?”
江苍道:“一会她过来,你莫欺负她。”
“美吗?”
“嗯。”
“那个,恕我直言,这样的小娘子不适合你江大衙内。”孙德彧理了理袖子,道:“不如引见给我吧。”
“别闹,揍不死你。”
孙德彧遂摇头叹息,道:“别怪我没提醒你,长安城爱慕你的小娘子许多,莫寻个最能让江京尹发怒的,打断了你的腿。”
“你这般一说。”江苍沉吟道:“她真是与众不同啊……来了。”
江苍遂迎了过去。
孙德彧目光看去,只见前方一个着男装的女子向这边快步赶过来,与江苍说说笑笑。
“这是我最好的朋友,孙德彧,你叫他小道士就可以。”
“孙道长好。”
江苍笑道:“说吧,今日难得休沐,去哪玩?”
孙德彧道:“我打算去长安城郊。”
“为何?”
“我掐指一算,一个时辰后要打雷下雨。”
江苍这才反应过来,问道:“你有办法弄到电了?”
“试试。”
沈惜站在一旁,没有半点忸怩,仿佛与他们是多年好友一般,还向江苍问道:“你们在说什么?”
“我们认为,电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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