计划成功伏击李庭芝,庐州军已渐渐有些慌了。
这次是夏富麾下有一名将领听说唐军有清查降臣过往劣迹的习惯,向城外宋军射了信箭,恰好被陆凤台望见。
此事原本控制住即可,王荛为人自负,偏偏要将计就计,设下埋伏。
聪明反被聪明误,再加上遇到李庭芝这样的对手,终于吃了亏。
「将军,不好了拦不住了,宋军攻破了第一道栅墙。」
「城门呢?夺回了没有?」
「还没有,宋军死死占着城门,怕是夺不回来了。」
王荛惊怒之下竟是还能笑了出来,自语道:「好个李庭芝,淮东出了这么个人物,我在山东竟未了解。」
陆凤台遂问道:「该怎么办?」
「我亲自去劝降李庭芝。」
「你疯了?」
「无妨。」王荛道:「围宋之势已成,他不过垂死挣扎,今日便是杀了我,也拦不住天下一统。」
陆凤台这才明白王荛为什么行事如此大胆,他是真不怕死,而且是豁出性命在做事。
「李庭芝!逆天而行,岂不怕天咎?」城中还在混战,前方的栅墙后忽然响起了大吼声。
李庭芝一听便知那是谁在喊,遂下令猛攻,同时喝应道:「王荛,小聪明使得够了,怎敌我堂堂正正之师?」
「小聪明?」
栅墙后,王荛喊道:「我所凭恃者,大势也!盛唐复兴,甲州一统,大势所归,若江河直下,顺则昌,逆则亡。价何必螳臂当车,徒为天下笑柄。」
「竖子且胜了李某人再谈!」
宋军猛攻那道栅墙,终于轰然推倒了第一道栅墙。
此时却有士卒匆匆赶到李庭芝身边。
「大帅,探马回来了。」
「什么探马?」
「从淮河回来的探马。」
李庭芝一愣,此时想到他前夜一直在等这一支探马。
「人呢?」
「受了重伤已经昏迷过去,但在昏迷前说,叛军已经渡过淮河了」
李庭芝脸色一沉,道:「何谓‘已经,?本帅命他们往河北打探,不等叛军到亳州便报。如何等过淮河再报?!」
「大帅,叛军毕竟马快。」李庭芝心一沉,意识到自己还是疏忽了。
前些时日苦等消息不至,还以为是因为李瑕没那么快掉头南下。
今日想来,才知李瑕南下的速度只怕比自己想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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