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来不过是烧了几艘船,对战局影响不大。如今贾平章的人查得又严,万一查
到我们这里可不好。”
王荛笑了笑,把玩着手里的酒杯。
张林又道:“之前有赵卯发一直盯着我,如今贾平章又安排了不少官员在江陵,我实在是不好安排。”
“放心,不会拿这种事让去非兄难做。”王荛略略沉吟,道:“我听说,王应麟、周密等人如今还押在江陵府?”
张林再次摆手不已,道:“我虽有意要帮使君,却无权放了他们。而且贾平章已经下令要将他们押回临安了。”
王荛笑了笑,心想为了买通张林,钱花了不少,其人真正能做的事却没有几样。
他面上却还是一副洒脱模样,道:“押回临安?我正好也要往临安,去非兄帮个忙,让我与他们同行,如何?”
“这......”张林再次为难起来。
他之所以愿意接触王荛,无非是想着两头下注,往后不论天下形势如何变化,至少能保一保自己这官身。
但若真要做些什么,他便想要找借口推托。
“使君也知道,此事并非是我能作主的。”
反而是贾余庆抚须沉吟了一会儿,道:“不如由我来想想办法,看能否与押送王公等人的队伍同船南下,如何?”
话到此时,王荛却是反问道:“善夫兄就不怕我在路上救人,连累了你?”
“我亦曾得王公指点文章,算是他半个学生。”贾余庆答道。
王荛大喜,再次举杯敬酒。
他正是与贾余庆一道从襄阳过来的。
但并非是因为贾余庆归顺了新唐,双方的关系更像是合作。
当时的情形是,吕文焕与王荛谈过之后,又私下与贾余庆密谈了一次。
王荛虽不知他们谈话的内容,却可猜到一二......吕家军必须有能在朝堂上说话的人,而这次吕文焕违逆了贾似道的意思,难免会与贾似道产生裂痕,虽不至于马上绝裂,却可以着手扶持新的重臣了。
而贾余庆也在这一系列的局势变化中看到了机会,如果之后贾似道失势,他则可借助李瑕、吕文焕的势力谋求拜相。
王荛也很愿意随贾余庆一直往临安。
相信到时候,他们能够很容易地找到更多的合作对象。
只能说,贾似道人都还没到夔门,其身后的各方大小势力已经蠢蠢欲动,想要分食他留下的权力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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