寡妇的男人?」
「不是哩,就是路过了村子,睡了刘寡妇一晚,我今天上山砍柴,眼见他都过了洪崖,骑马走远了。」
「真的?」二虎又确认了一遍。「真的哩。」
「哈,我说刘寡妇今早不情愿让我摸哩。」二虎轻笑一声,站起身来便往外去。
没多久之后,哭嚎声便再次在刘寡妇家中响起。
「天杀的!别抢我的钱啊,活不了了.....」」
「啪」的一声响,二虎将刘寡妇一巴掌摔在地上,又踹了一脚,踹得她起不来,便在屋子里搜起来。
两个孩子不停大哭,他却很快有了意外之喜,伸手进一个破陶罐里掏出了张一百文的交钞。
「天杀的啊!」
刘寡妇哭得死去活来,到最后没办法了,只好大哭道:「你就不怕王法吗?!」
「王法?「二虎讶异,哈哈大笑道:「大蒙古国的王法是什么?是草原的王法,是强者为尊。」
他伸手拍了一下刘寡妇的头,讥了一句「蠢女人」,笑嘻嘻地便往外走去。而就在村口,一队兵马已经驰了过来。
为首的十夫长挥手下令,道:「搜,再把所有的男人都征调了.....」~~
一队车马出了子午关。
郝二富抬头看去,只见前方便是关中,他的心情不由豁然开朗。
他嚅了嚅嘴,看向他的儿子,道:「狗儿啊,你记得吗?那年我们就是跟着贺大哥,从这里进的子午道。当时的路可难走,现今修得真好啊。」
「爹,我名叫郝兴邦,不叫狗儿了。子午道前些年就已经修好了,如今是汉中到长安的主干道。」
「对,对,这不是叫习惯了嘛。」郝二富推着板车,目光还在四下看着,又道:「我们的老家在渭南,那年蒙哥死了,蒙古人内斗,你娘没了,我带着你出来逃难,那时候你才六岁,我就这样一路背着你走,谁成想,我们还能这样回来。」
「儿子记得,要是娘也能与我们到汉中过好日子就好了。」
「是啊,刚到汉中的时候没有住的地方,我们挖的地窖,后来这一年一年,日子渐渐好过来,我儿子还成了读书人,嘿嘿。」
「爹啊,都和你说了许多遍了,儿子不能算读书人,只是能识字,会算数。」
郝二富眼睛一瞪大声
道:「那还能不是读书人?以前我们整个村里也难出一个识字的人。」
「这能是你村里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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