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。
“哈哈哈哈,好一个蒙元国师八思巴,竟想哄骗本道,忘了出家人不打诳语吗?”
“道长若认为小僧是圣者,小僧也可是圣者。佛家无我,八思巴、公哥藏卜,不过皆是生生灭灭的名色法。”
郝修阳一时无言。
严云云看向阿莎桅。
待阿莎桅给这喇嘛用了苗疆迷药之后,她才开口问道:“你叫什么?”
“小僧公哥藏卜。”
“八思巴在哪?”
“还在队伍里。”
严云云皱了皱眉,又问道:“今日站在日亭里看风景的人是谁?”
“那人·便是圣者八思巴。”
众人面面相觑,此时已有人开始相信了。
李丙道:“严相公,末将可再去拿下八思巴。”
严云云不答,上前一手抬起这喇嘛的下巴,仔细端详了一阵,忽然一巴掌上便抽了上去。
“啪!”
她这一巴掌将对方那如玉一般的面容打得肿涨通红,拔出匕首便架在了他脖子上0。
“本官管你是不是八思巴,一刀了结了你,恰那多吉自然会归附大唐。”
天光渐亮。
五月的长安天气正好,李瑕早起晨练又是一身大汗,像是无处发泄的精力都用在了后院这些石锤上。
再披上褚红的天子常服,遮住了浑身紧实的肌肉,他用过早膳,便往前殿议事。
如今长安宫城基本是三日一朝,朝会基本只用于宣布各种各样的政令。
平时则还是君臣奏对,方便私下里商议国事。
还未在御案前坐下,李瑕一眼便看到了那张挂在墙上的大地图。
前几日钉在河套位置的兵棋还未拿开。
他确实还是想要能收复河套。
无关于对错,世上从来就没有绝对正确或错误的战略,而看合不合适、实施得好不好。
只是李瑕的风格就是进攻、进攻、不停地进攻,但没有契机也没有办法。
目光从地图上移开,正要传召今日要见的臣子,却见关德匆匆跑来。
“陛下,林司使又来了,说是陇西情报到了。”
“传。”
“陛下曾命军情司调查恰那多吉,臣分别派人往吐蕃、凉州,今已有情报归来。”
林子将手中的长长的信纸递上,嘴里做着大概的介绍。
“萨迦班智达应阔端之邀去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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