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,依阻湖山,左控庐淝,右连襄汉,乃大宋整个防御体系的中枢,这些道理都对官家讲许多遍了,每次都跟没听到一样。
好在有一名臣子显然极懂这个官家,应道:「禀陛下,正是如此严重。」
赵禥这才急得不行问道:可是可是吕文德说过,李逆如果造反,他肯定会平定李逆的啊!」
说着,他看向贾似道。
「师相,是吧?吕文德告诉太后、皇后」
却见贾似道依旧沉着张脸,道:「陛下恕罪。臣当时还乡探亲,不知此事。」
赵禥一愣,急得不行。
虽然追究这些没有意义,但他却像是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,非要将这事情说清楚。
「师相不要怪朕好不好?因为吕文德真的说过,太后和皇后逼着朕。」
「臣不敢怪陛下。」贾似道淡淡道。
应罢,惜字如金一般,半个字也不多说。
赵禥登时便不知如何是好。下一刻,殿上群臣竟是纷纷弹劾起贾似道来。
有的说贾似道平章军国事以来,国势每况日下;有的说贾似道重用吕文德,这才导致鄂州失守;也有人就此时贾似道君前失礼之事陈词,连赵禥听了都替贾似道委屈。
他认为分明是因为自己上次没有听师相的,才导致了这样的结果。怎么能怪师相呢?
于是他不理会那些个他认都认不全的臣子们,再次向贾似道问道:「师相认为,该怎么办才好?」
贾似道略略沉吟,郑重地,一字一句道:「臣请陛下御驾亲征李逆。」
「什么?!」
赵禥既不想去庆元府,也不想去御驾亲征,总之是只想留在临安享乐。
给予贾似道的一切权力,都是为了这一个简简单单的诉求。
但就是这么简单的一点要求都不能被满足,已经有好几次发生大事之后贾似道处置不了,他隐隐发现,师相好像没那么厉害。
就不能有别的办法吗?
终于有官员道:「禀陛下,除了与李逆议和,别无办法。「
「议和?」
赵禥几乎每听一句话都要重复着反问一遍,像个反应比别人慢了许多的傻子。
但他再傻,也渐渐明白些道理。
「怎么每次都是议和?
这都好几次了。次次都是议和,那朕要你话到一半,赵禥低下眼睛,偷瞥了贾似道一眼,不敢继续说。他倒不是不愿意议和,更不是突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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