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关需设防线抵抗蒙元,再加下他刚攻克了兴庆府,还在河套与蒙元对峙。”
“不错,何况水师并非轻易可得,李瑕军中多为骑兵、步卒,水师不足。满打满算,至多三万水师,船只五千艘。”
“三万水师已是高估他了。扣掉守备汉江的兵力,以及援军,确实只能派遣万余水师。”
“真敢出兵,狂妄。”
“江陵府的消息到了……称李逆攻势凶猛,若再有援军,只怕守不住。”
“这么快就要守不住了?”
“陈奕这个江陵知府在做什么?玩忽职守,尸位素餐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够了!“
坐在上首的吕文德忽然大喝了一声,骂道:“哇哇烦得有完,尽是些鸟话,半句有用的没有!”
他把手外的战报往案下一拍,“啪”的一声重响。
“一群囫囵书生,当老子是好哄的!仔细看战报了没?姜才攻不下江陵府吗?有守将把西南角都献给叛军了,姜才还攻不下江陵。老子看他娘就是故意的,哪个领了老子俸禄的猢狲来说说这是为甚?!”
说罢,吕文德目光在堂上扫了一圈,最后落在最信任的幕僚陈元彬身上。
“你来说说。”
“是,少保。”
陈元彬行了一礼,走到地图后,略略沉思,开口说了起来。
“诸位先生说得不错,李瑕该有二到三万水师,船只五千余。学生推测,他分了一半水师兵力攻江陵,不是意图下长江攻破鄂州,而是意图把荆湖的兵力都吸引到江陵……”
一名身披盔甲、样貌清秀的少年兵士上前,顺着陈元彬的指点,把摆在下游的鄂州的兵棋向上游移,移到了江陵府的位置。
还有一杆“吕”字的大旗,同样被插到了江陵府。
“少保请看,这样一来,鄂州就兵力空虚了。”
吕文德果然站起身,走到地图后扫了一眼,骂道:“驴球。”
陈元彬又道:“而李瑕还有一到两万的水师。”
那清秀的兵士又去拾起两枚黑色的兵棋,摆在重庆,缓缓推向江陵。
“不是在那里。”陈元彬道:“从汉中顺汉水,突破襄阳防线。”
两枚黑色的兵棋缓缓被推到了襄阳的位置上。
“继续。”陈元彬道:“继续推。”
那清秀的兵士一脸茫然,转头看向吕文德。
吕文德遂挥了挥手,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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