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为什么不告诉大元?”
“李逆派兵偷袭了江陵府,但他攻不下,我兄长很快就能击败他。”
吕文福对李瑕的攻势不以为意,此地离江陵府远着呢,都不知这蒙古人是怎么打探到消息的。
他心底更在乎的还是财富,一边与答鲁普蛮谈着请他往临时搭建的凉棚饮酒歇息,一边安排着船只货物,准备渡江。
……
“去押一批力夫来搬货。”
“是。”
远处的汉江码头上,有三百余赤着上身的力夫便开始把小船上的箱子搬往大船。
午后的天气炎热,晒得人昏昏欲睡。
忽然,大船那边响起了呼喊声。
“捉住他!别让他跑了!”
吕文福不耐,问道:“怎么回事?”
“有个犯人想跑。”
“狠狠打一顿。”
荆湖这边,但凡是身强力壮的犯人,都会被吕家所用,或在军中效命,或做打手爪牙,一开始多是做些粗力活。
吕文福对此事并不在意,引着答鲁普蛮便往大船上去。
走到江边,只见一汉子正被摁在地上打。
“啪!”
“啪!”
带着荆棘刺的靴子一下下甩过去,将那汉子的背打得皮开肉绽。
吕文德走过去总觉得有哪里不对,但说不上来。
忽然,答鲁普蛮转过身,走到那汉子附近,从吕家随从手里抢过鞭子,猛地一甩,狠狠抽在那汉子身上。
他似乎嫌吕家的随从们打人不够用力,亲自上手。
周围的人都有些讶异,心道这关你个蒙古人什么事?
“不喊?”答鲁普蛮冷笑道,又狠狠抽了一鞭。
“啪!”
地上的汉子从喉咙里发出了怒吼声,奋力想要爬起来,却被死死摁着。
“让你惨叫。”答鲁普蛮又是一鞭。
“……”
~~
卢富额头上的青筋已然爆起,但挣扎不开,脑袋反而被踩到了江边的泥地里。
直到他力竭了,却有人将他提了起来。
迎面是一个衣着奢豪的圆脸中年汉子与一个蒙古人。
“这贱汉倒有几分血气,哪里人?”
卢富没应。
“吕太尉问你话!”有人上前喝道,用手指戳进他的伤口。
卢富眉头紧拧,终于应道: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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