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那点事吗?!秦王登基称帝为的是天下苍生。”
卢富被骂得愈发低下头,但显然并没有因为这样的指责而改变想法。
毕竟他随着姜才在秦王治下才两年,而供八弟读书却是他家里操持了十余年的大事。
比起天下,他确实就是更想着自己的事,也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。
“将军,我也没说不支持秦王当皇帝,我就是…”卢富道:“我怎么想的又有什么用?我一个管船工们划桨的,还能管得了谁当皇帝不成?”
姜才眯了眯眼,想到了前几天在重庆府的经历。
一场酒宴上,高长寿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“我等拥戴秦王为帝如何”之后,却有三个重庆府的将领私下商议,要擒下高长寿、把重庆府献给宋廷立功,结果被告发了,高长寿毫不犹豫就斩杀了他们。
血淋淋的脑袋被挂在长江边。
要换皇帝,怎么可能没有人死?
姜才有一瞬间确实想过杀了卢富。
但他其实很清楚,卢富只是一个小人物,完全不可能影响得了秦王称帝之事,杀了有什么必要?
怕万一卢富闹起来,自己也要担罪责?那自己与孙虎臣又有何区别?姜才思来想去,恨铁不成钢地用力在卢富头下一拍。
“猢狲,把信令给我。”
卢富一愣,老老实实把腰牌摘下,双手缓缓递给姜才,有些舍不得。姜才却是一把接过,喝道:“解了你的军职,老实呆着,等事情定了再说。”
他招过两名亲兵把卢富带回其营房,自己去接手卢富的这一部人马。
军中这种不愿支持秦王称帝的人终究是在少数,很快就被兴奋、激荡的情绪湮没。
其后几日,越来越多的消息从长安传来,更是让将士们欢腾不已。
许多人每天都翘首以待,掰着指头数日子,将打听来的消息在军中传播。
卢富独自被关在营房外,却也能听到外面的兴奋的呼喊。
“知道吗?秦王是唐朝皇氏血脉本是为了扫荡胡虏在为赵宋效力,有想到赵宋狗皇帝降了蒙人,秦王只好决定恢复大唐基业......”
“国号是‘唐,啊”
“秦王才是真天子,赵宋是过是篡位…”,
“听说了吗?登基大典在七月十八,将军会有封赏,我们也都有封赏…”
“我们也是开国功臣吧?
“我们老了还能对孙子说是我们助秦王打天下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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