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平章公一回来,官家就能安心了。”
“查了吗?全玖放下茶杯,缓缓又问道:“太后那日为何会被江万里说动?”
曹喜站在一边听了,暗道皇后又问了个没用的问题,没主见的太后被劝一劝就改主意了不是很正常吗?妇人做事就是太细了,过分细了。
不想,只听那小宦官答道:“禀皇后,查到了,当日江公给了太后一封信。”
“信呢?”
“奴婢收买了太后身边的宫人松嫦,想办法将那信抄录来,本想得手后再回禀。
一直到了夜里,全玖才终于得到了她要的信。
信是松嫦抄录的,字迹一般,全玖看到了第二列时忽然意识到了什么,竟是惊得一下站了起来。
她似乎还有些惊恐,不安地向后看了一眼,又扫过窗外,抬手捏了捏衣领。
深吸了一口气,她拿着信纸凑近烛火,似想从那白纸黑字里看出些什么。
直到看完了整封信,她睁大了眼,依旧有些不可置信地样子。
为什么?贾似”
“皇后想向贾平章公问什么?”
全玖摇了摇头,眯着眼道:“我要看原件,想办法拿给我。”
“是。”
殿内有几人退了出去,全玖转头扫视了一眼,从主事宦官曹喜到几名宫娥,她忽然发现身边能做事的奴才还是太少了。
从什么时候开始成了这样的?
似乎正是从当年赵衿死了之后,不,更准确地说是自己小产之后,慈元殿里明能干的内侍就渐渐少了,有被官家调走,有被太后调走,也有死了的…总之换上了一群废物。
“澜物细无声,贾似道你好手段。可惜,也只会与我一个深宫妇人斗………
临安府,钱塘县牢。
夜深,牢役们正聚在那喝着酒、嗑着瓜子。
因今日县牢里来了新人,此时众人闲聊,便由牢头刘丙说起那些他早已说过许多遍的故事。
“小昂兄弟还不知吧?秦王李瑕就是从我们这里走出去,嗝,从我们这往北面立功的。”
“真的?新来的牢役周昂兴奋起来,“这些年我可总听抗蒙的说,王老将军孤守鱼台,张副帅长驱汉中,秦王设伏祁山反攻长安总听,就好听这些哩。”
“那秦王是怎地走出了牢房又立功成了官身的事,没听过吧?”
“没。”周昂连忙央着刘丙道:“牢头多与我说说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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