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去,只见帐篷外立着好几道高大的人影。
因为是逆着火光,他根本看不清那些人长什么样,却惊讶于怎么会每一个都这么凶悍的样子。
截天泪水如决堤一般流。
哈答真的不想死,他父亲很早就归附成吉思汗,让他从小就享受到了快乐的生活,也充满了对生命的眷恋。
“秦王……你不要听这些小人说,我从小就仰慕汉人,我。…我和玉龙答失联络了,要归附秦王!对,我按了手印,哪里去了?哪里去了?”
他叨叨不停,转头看着帐篷,似乎想把玉龙答失的魂找出来作证。
但再一抬头,帐外就只剩下一个汉人士卒,走进来,与踩着他的另一名汉人士卒三两下就将他捆了起来。
“饶命!”哈答忽然用汉语喊了一声,“饶命!”
他也就只会这句了。”王上,找到了。”
霍小莲迎上李瑕,道:“耶律铸服冰片自尽了。”
“死了?”
“快了。他想见见王上,我们已搜过身了。”
“找大夫来。”
“是!”
李瑕举步进了一间帐篷,只见耶律铸瘫坐在那,怀里抱着一方玉玺。
“秦王……好风采……我败了,败得心服口服……”
耶律铸似乎控制了冰片的剂量,为了撑住一口气见李瑕。
眼见一名大夫要上前,他抬起一只手,摇了摇。
“你不一定要死。”
李瑕示意那大夫继续上前,道:“我希望你辅佐我,成为比你父亲更能青史留名的名臣。”
耶律铸阻止不了那大夫伸过来把脉的手,只好深深看了李瑕一眼,苦笑。
“不瞒秦王我心底是愿意的,虽楚有材,晋实用之,家父乃大辽东丹王之后裔,家母乃苏东坡之后裔,我又如何不想有个中州正统?”
李瑕上前两步,道:“那好,善甫兄也很希望能与你共事。”
“可我与廉善甫不同。。他是高昌世族,其父曾为太后驻守汤沐邑,又曾任真定路达鲁花赤,在高昌畏兀儿人、北方军中素有威望,因此,廉善甫虽然叛了,陛下不会动、不敢动他族人。但耶律氏不同,一直是文官,且族中太多妇孺,除我之外,却再无人能支撑门户、在陛下面前保全家族请秦王体谅。”
说到这里,耶律铸见李瑕已明白这其中的意思,苦笑了两声,自嘲道:“什么忠义气节,个人事,个人自有考虑。。我父子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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